手機響了起來。
是沈翊打來,告訴他,切掉蕭珊照片的人并不是因為恨,而是因為愛。說到一半,電話被杜傾奪走了,讓他趕緊去游輪宴會。
杜城煩躁地抓了抓頭,只得回家換了套衣服,趕去杜傾介紹的酒會。
杜城與沈翊站在二樓,看著杜傾與樓下的要員們觥籌交錯。
沈翊一身打扮是杜傾拉他去換的,他原本就長得俊秀出挑,衣服發型一倒騰,儼然是個貴公子。
但他不勝酒力,有點微醉,兩頰微紅,原本脖子里的紐扣也解了兩顆。
兩人在聊杜傾如何戰力爆表,把杜城這個弟弟治得死死的。
沈翊想到了自己親緣淺薄,現在世界上已經沒有親人了,不禁傷感:“不過你運氣確實好,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有一個能讓自己牽絆的人?!?/p>
杜城意識到了,他自然知道沈翊的家庭背景,看著沈翊黯然神傷的樣子,他一時有些不知如何回應,他轉過臉看向樓下,忽然眼神一顫:“銀月?”
沈翊眉梢一動,便笑了:“對,我雖然沒有親人了,但是,我現在有銀月?!?/p>
“不是,”杜城急忙往一個方向一指,“那個是不是銀月?!”
沈翊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的確,在入口處,走進來兩個美女,一黑一紅。
黑色禮服的姑娘,吊帶高開叉,顯得性感又妖嬈,妝感也挺濃,成熟嫵媚。
她在前頭一位男士的引領下,走在前頭。
而后面身著一襲木耳邊露肩紅裙的美女,不是銀月又是誰?
只有她,才能吸引全場人的目光;只有她,才讓所有的靡靡之音瞬間鴉雀無聲。
平時的她,套在普通的t恤毛衣褲子風衣里,就已經是奪人視線的存在,更何況現在的她——
彎曲的長發散在身后,紅色露肩長裙雖然露出了如玉的肩膀,但并沒有過分多余的暴露。裙長至腳踝,腳上銀色的高跟鞋,與她脖子里熠熠生輝的鉆石項鏈相映成輝。
她就像一個公主,讓所有色彩都黯淡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