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感覺我還要吵好久,這群小孩真煩人。]
說著說著,格蘭雅突然注意到了某個金發黑皮,[景光,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好像遇見你幼馴染了。]
[在哪?]
[波羅咖啡廳附近,不知道怎么就走到這里。]
身為大人的安室透用新出品的點心吸引住小朋友的注意,并讓他們道歉。
格蘭雅見此冷哼一聲算是接受,沒有多說什么,她還要趕緊回家吃景光給自已讓的好吃的。
“這位小姐不如也來咖啡廳一起吃,這算是我代替孩子們給小姐賠罪。”安室透開口邀請。
格蘭雅拒絕道,“這就不用了。”
有諸伏景光珠玉在前,這對格蘭雅的吸引并不大。
就在格蘭雅走后,安室透安排好并讓榎本梓幫忙照顧好這些小朋友,然后他自已打包了一份點心出門了。
格蘭雅走在路上感覺有人在跟蹤她,見那毫不掩飾的金發開口道,“出來吧。”
安室透從暗處走出,定眼看著金發女人,眼神沒了在小朋友們身邊時的那種笑意。
“瀾尚,你什么時侯回來的?”
類似于質問的語氣,在這里不論是作為搜集情報的專家波本還是降谷零都想要問,為什么,為什么在景光臥底身份暴露前的那段時間不在這里。
景光在組織的時侯對這個人這么好,他想問明明這個人只要在這里,一定有辦法有機會救景光,安室透攥緊了拳頭。
果然組織里的人都是些冷血的家伙,感情也是假的,他早就告訴景光別相信組織里的人,也別陷進去。
但他心底也清楚組織特意提前把她支走,就是怕她把景光救走,不能怨她,都怪赤井秀一那個fbi,明明他才是最有機會救下景光的人。
只能往后看,他現在要讓的是要搞明白瀾尚為什么在這個時間來日本,組織又要干什么,這才是一個臥底該有的行為。
想清楚現在該干什么的公安臥底把緊攥的拳輕輕松開。
“前幾天。”格蘭雅看著這個獨自承受巨大壓力和痛苦的公安頭子忍不住皺了皺眉。
情緒都沒掩飾好啊,降谷零。
格蘭雅自已感慨完又在心中朝著諸伏景光感慨,[景光,你幼馴染真以為你死了,現在好可憐。]
要不就直接告訴他,他自已的幼馴染,降谷零怎么也能辨別出來吧。
[但我也不能以現在的形態去告訴他我沒死啊,不見到我本人,zero絕不會相信我還活著。]
[但你可以以你現在的狀態陪伴他,就按之前所說的劇本來,你來當我兒子,中間的劇情全靠別人幫我們腦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