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野求娶的,就只會是她。
到時候,必定會人人羨慕她。
-
時寧并不知道兩人所想,也沒有在意周圍眾人的竊竊私語。
她目光放遠,看著馬場上賽馬的幾人。
既然是來看賽馬的,自然就不能讓任何人打擾。
顧無雙卻早就沒了看賽馬的興致,她蹙眉看了一眼周圍指手畫腳的人好,低聲朝著時寧道:“鎮(zhèn)南王府和鎮(zhèn)北王府解除婚約的事情,姜輕語是怎么知道的?”
這人不但知道了,還將這件事傳出去了,當真可恨。
“這只怕會給你造成很大的麻煩!”
這件事,一定會影響時寧的名聲的,進而影響時寧議親。
時寧卻不太在意,她笑了笑,說:“這天底下就沒有不透風的墻,遲早也是會傳出去的,何必在意!”
“可是……”顧無雙總覺得這件事很不妥。
時寧開口打斷她的話:“不是來看裴世子他們比賽的嗎?你就別擔心那么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怕什么呢?”
顧無雙被時寧說服了,果然安靜地看起比賽來了。
-
時寧本來以為,解除婚約的事情傳開,頂多是那些多嘴多舌的人說幾句不好聽的。
只要她不在意,也掀不起什么風浪來。
時寧沒想到,散學的時候,會聽到沈星河和裴野打架的消息。
她來到現(xiàn)場的時候,看到凌絕怔拼命攔住要沖向裴野的沈星河。
裴野站在沈星河夠不著的地方,微揚著下巴去瞧沈星河,肆意又張揚。
兩人都掛彩了。
裴野臉頰有傷口和血跡,衣服有些亂,不太嚴重。
沈星河傷得更重一些。
臉上好幾處傷痕,嘴角都沁著血。
凌絕看到時寧,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沈姑娘,你快過來攔一攔你哥哥吧!我就要攔不住他了!”
時寧走過去,看向沈星河,柔聲道:“四哥,你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