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過客,怎么能影響我們整個人生?”
南晚認可的點點頭,“你說的對!”
過客而已,不配影響我們整個人生。
兩人又喝了幾杯,賀景城說,
“我和橙子的事兒,我爸媽不清楚,當年他們一直以為我是被他們霸凌了,他們不知道我愛的那么深。”
“宴沉雖然知道,卻不知道細節(jié),你是第一個完完整整知道這個故事的。”
南晚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替你保密,喝!”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完了一瓶,立馬打開了第二瓶。
第二瓶白酒喝完時,兩人都醉了。
起身去衛(wèi)生間,步伐都搖搖晃晃。
再次坐下,賀景城醉醺醺的說:
“跟你說橙子,是我想吐露了,也是想勸勸你。”
“林東那樣的渣男,不但不配影響你整個人生,甚至都不配影響你的心情。”
“當然了,情非得已,悲傷的情緒說來就來,不受我們控制。”
“難過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一直憋在心里傷害自己!”
“我是過來人了,我有經(jīng)驗,傷心事真不能一直憋心里,你必須說出來,只有說出來了,才能徹底解脫。”
“你可以把藏在心底的心思跟我說,我聽著,我當你的聽眾。”
賀景城說話有點飄了,南晚眼神迷離,臉頰泛紅。
她比賀景城更醉,
“你對,你說的都對,林東那個渣男,根本不配影響我的心情!他不是人!他是混蛋!他沒心!”
“但凡他有一點點良心,就不會這么對我!”
“當初可是他追的我!是他追的我!”
“他追我時,變著法子對我好,我還真以為遇到真愛了,沒想到……”
“我真沒想到,他丫的竟然都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