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狗,一嘴毛。
一時間群眾也被他們說得不知道相信誰。
看著徐晴晴吃虧,我打算幫她一把。
指尖輕輕點動,屏幕上馬上出現了發出的匿名短信內容,接收方正是謝謹傳,還有一年前醫生給出的聽力不可逆的診斷報告。
這兩份證據一出現,謝謹傳的身體晃了晃,嘴唇哆嗦著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而徐晴晴則是帶著幸災樂禍的嘲笑。
“哈哈哈哈,謝謹傳,你的謊言這么快就被揭穿了,哈哈哈哈,這就是你的報應!”
會場被憤怒的群眾堵得水泄不通,謝謹傳和徐晴晴被撕扯得遍體鱗傷才被警方帶走。
關押期間他多次提出要見我,我并不理會。
反而聯合之前的受害者家屬,組建了一個控方聯盟,要把他們往死里告。
此案一直是社會的焦點,因為性質惡劣,加上民憤滔天,庭審過程也很快。
最終判決,謝謹傳和徐晴晴犯故意殺人、瀆職致人死亡、妨礙司法公正等罪名被判處死刑。
行刑的前夜,我收到謝謹傳從監獄寄出的一封親筆信。
“安寧,我知道現在說什么都晚了,自從我耳朵受傷后我就一直很害怕,害怕失去榮耀,在你面前,我得到的是心疼、是擔憂、是小心翼翼地維護,可這不是我想要的?!?/p>
“我要的是崇拜,是把我當神一樣的仰望,那種感覺讓我上癮和沉迷,是我放不下虛假的光環,才默徐晴晴了她的瘋狂,甚至縱容她對女兒的傷害,我罪該萬死!”
“可我愛的從來都是你,從始至終只有你,我錯了”
看到這里時,我就已經覺得惡心再也看不下去。
墓地里很靜,我把新買的一枚小小的發卡放在女兒的墓碑上。
她以前最喜歡這些小玩意,總愛別在她細軟的頭發上,蹦蹦跳跳時開心得不行。
“寶貝,媽媽來看你了?!?/p>
“害死你的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不要牽掛媽媽,好好地去投胎吧?!?/p>
“下輩子一定還要來做媽媽的女兒,好不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