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盆老師送的花不見了,她找了很久都沒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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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二次見到了阿爸,不,應(yīng)該叫爸爸。
媽媽專門叮囑過要叫阿婆叫外婆,阿媽叫媽媽,阿爸叫爸爸。
爸爸今天頭發(fā)染回了黑色,戴了一個棒球帽,沒有第一次云雀見他的時候那么顯眼了,而且他又戴墨鏡又戴口罩的,如果不是媽媽告訴她今天爸爸會來,她根本看不出來這個人是誰。
媽媽忙著巡演去了,家里只留著她和爸爸大眼瞪著小眼,爸爸上下掃了她一眼,還是很不情愿地開口了:“喂,叫什么?”
哪怕是他親自給她上的戶口
,對于自己這個意外留下的種,陸琛是真的不上心,早就把人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要不是云鯉給他打電話,他根本就不會來。
“云…云雀……”云雀有點怕生,這個爸爸對自己來說,和陌生人也沒有區(qū)別。
男人嘖了一聲,摘下自己頭上的帽子一把扣在云雀的腦袋上。
云雀的半張臉都被那帽子遮住,松松垮垮的。
“云什么云?聽好了你姓陸,叫陸云雀
。”
——
陸琛沒什么帶小孩子的經(jīng)驗,云鯉讓他帶陸云雀去商場里面轉(zhuǎn)轉(zhuǎn),看看有什么想要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