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昏迷中的許大茂,臉上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許大茂,別怪我。”
“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蠢了。”
“下輩子投胎的時候,記得長點腦子。”
說完,他就把那支注射器狠狠地扎進了許大茂的脖子里。許大茂的身體猛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就徹底沒了聲息。
李大海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脈搏,確認他已經死得透透的了,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接著,他又從許大茂的口袋里掏出之前自己給他的那封偽造的介紹信和剩下的那些錢,小心地收好。
然后從地上撿起一把混混掉落的匕首,在許大茂的身上胡亂捅了幾刀,制造出一種許大茂是因為分贓不均被同伙殺人滅口的假象。
做完這一切,他才回到倉庫里。冉秋葉看到他回來,連忙迎了上去。
“大海,那個人……他怎么樣了?”
“跑了。”李大海面不改色地說道,“我本來是想把他抓起來送派出所的,沒想到那小子還挺狡猾,趁我不注意溜了。”
“跑了就跑了吧。”冉秋葉心有余悸地說道,“只要他以后別再來害人就行了。”
她現在對李大海的話是深信不疑。
“走吧,我送你回家。”李大海攬著她的肩膀,走出了這個充滿血腥和陰謀的廢棄工廠。
第二天,城西廢棄工廠發現幾具男尸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京城。
經過警方調查,其中一名死者正是失蹤多日的原軋鋼廠放映員許大茂,而他的死因被定性為黑社會性質的團伙因內訌引發的仇殺。
這個案子因為牽扯到的人員都已經死亡或者失蹤,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許大茂這個在四合院里上躥下跳、作威作福了半輩子的小人,就以這樣一種極其窩囊和不光彩的方式結束了他那可悲的一生。
消息傳回四合院的時候,院里的人都是唏噓不已。
閻埠貴更是嚇出了一身冷汗,他慶幸自己當初選擇了站隊當了李大海的狗,不然自己的下場恐怕比許大茂好不到哪里去。
他現在對李大海是徹底發自內心地感到了恐懼。
而李大海在得知這個消息后,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后給安全部門的陳巖組長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