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文先生夸獎。”林凡笑著說道:“這不是文先生可否參加明天中午的聚會?”
“林先生你都已經將這個難題給搞定了,我明天中午當然可以有空去參加了。”文先生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光頭大聲說道:“等等!文先生,還有在場的各位,之前這個小子說的是,盒子里藏著一枚和田白玉墜子,但是眼下的情況,只是一枚和田白玉而已,可不是墜子!”
“這就是墜子。”林凡將那枚和田白玉拿了起來說道。
光頭冷笑道:“這哪里像是墜子了?最起碼的用來穿繩子的孔洞都沒有。”
“沒有孔洞就不是墜子了嗎?”林凡戲虐地笑道。
光頭冷冷地說道:“難道墜子不是要墜著的嗎?沒有繩子的話,怎么墜?”
“當然可以墜,比如鑲嵌著的。”林凡說道。
光頭的臉色猛然一變,“鑲嵌?”
“不錯,要是這枚墜子原本只是某個墜子的一部分,還有一塊更大的墜子,可以用來讓這枚墜子嵌入進去呢?”林凡笑著說道。
光頭的臉色不太好看了。
因為林凡說的這種情況的確存在。
古代人的審美觀雖然和現代人不一樣,但這不代表古人審美就差在哪里。
在藝術上的追求更是如此。
文先生笑著說道:“好個林先生,好個超級特聘顧問。這枚墜子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子母吊墜了吧。”
“文先生好眼力。”林凡笑道。
“哈哈,”文先生大笑道,“我看是林先生你的眼力更勝一籌。要不是你點破的話,我也很是懷疑這到底是不是一枚墜子呢。”
“哪里話呀,文先生肯定一早看出來了,故意捧我呢。”林凡笑著說道。
就在兩人互相謙讓的時候,眾人也都恍然大悟過來,“原來是子母吊墜呀。”
“這種古玩可是相當稀罕的,價值可不是一般的墜子可以比擬的。”
“那可不。”
華夏古代講究的是靠階層身份劃分權力和其他資源,為了讓上層建筑不容易被搞垮,所以排斥很多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