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秋沒有動彈,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
“你別報警,只要你不報警,讓我干什么都行。”謝家豪咬牙說道。
蘇晚秋還是沒說話,在縣委工作這幾年,讓她明白了一個道理。
當你處于上位的時候,話越少越好。
見她遲遲不開口,謝家豪舔了一口干裂的嘴唇,神色也漸漸緊張起來。
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我不能坐牢,我媽媽看不見,兩個妹妹還在上學,我坐牢的話,他們的就完了。”
“這件事是我不對,是我的錯,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蘇晚秋又晾了他將近一分鐘。
“算我求你了!”
謝家豪心一橫,頭往下磕,可就在額頭即將觸地的時候,一只手托住了他的肩膀。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蘇晚秋輕聲問。
謝家豪面露苦色,“是。”
“那以后跟福仔一樣,跟我干吧,他負責工廠,你負責銷售。”
謝家豪怔住了,他沒聽錯吧?
“不過你剪壞了我的衣服,這事不能就這么了了,給我工作的前半年,沒有工資。”
“啊?”
“怎么?不行?”
謝家豪長舒一口氣,“好,我聽你的。”
下沙村倉庫現場早就被蘇晚秋他們破壞了,什么指紋腳印,都是騙謝家豪的。
謝家豪這個人,如果用對了,對自己而言是一大助力。
以后她的精力不僅是服裝廠。
而且再過幾個月,轟動松山縣的港城夫婦尋親就要發生了。
蘇晚秋必須回去印證一件事。
上輩子到底是不是蘇衛紅頂替了自己,成為了港城富商的女兒。
所以蘇晚秋需要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