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米的走廊沒有人,沈硯舟低聲、禮貌的提醒她:“小姐,zouguang了。”
他說完就擦身而過,沒有任何多余的寒暄或者攀談。
就,很舒服,是她想要的模式。
但這一次反而是她把他拉了回來,“上次忘了補充,大庭廣眾禁止勾引。”
沈硯舟眉頭弄了一下,正過身體幫她當了走廊盡頭路過的行人視線。
然后低眉看她,“這位動手動腳的小姐,你說誰勾引誰?”
許輕宜低著聲音,“我說前兩天在車廠的時候。”
沈硯舟想了會兒,一臉無辜,“你是不允許我出汗,還是不允許我有肌肉,或者不允許長人魚線?”
你看,他明明心知肚明。
被她一雙漂亮的貓眼盯著,沈硯舟終究笑了一下,“不是,你說的只想跟我那樣,我勾你不是正中下懷,怎么還不允許?”
這話把許輕宜給問住了。
按理說,她只單純喜歡跟他保持性關系,那她應該是最樂意被他勾了。
她皺眉,“廠里那么多人……”
沈硯舟勾唇,“哦,暗示我勤換地方?沒人就行?”
“……”跟這人說不通了。
突然發現,她是有病,但他好像比她還性緣腦。
許輕宜擺擺手,她已經結束工作了,準備回公寓去。
沈硯舟反手把她勾住,推向墻壁,“正好這里沒人,想起來個事。”
她略抬頭,昏黃曖昧的光線,他的下顎線也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