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庭舟狹長的眸,落在盛暖身上。
是很美。
像花兒一樣美。
她稍稍出去露了下臉,就引來了一堆嗡嗡響的蜜蜂。
得虧她還是個啞巴。
“我提醒過你,林弘文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你難道沒有考慮過他為什么幫你請律師?”
厲庭舟吐了一口煙霧,繼續說:“你當真以為你外婆是他爺爺的初戀,他就幫你?”
盛暖很不高興,氣憤地打著手勢,“只有心思復雜的人,才把別人想得一樣復雜。”
厲庭舟哼笑一聲,“你果然很單純,行,我不跟你說林弘文的事,說說我們的事。”
上次他要跟她解釋他和許書意之間的問題,因為許書意摔傷了,他不得不離開。
她既然能因為誤會許書意而生氣得要離婚,必然還是在乎他的。
這也是他今天愿意忍受她說的那些難聽話的原因。
“我們的事,除了離婚,沒什么好說的。”
盛暖態度強硬冷淡。
“這段時間聽你說離婚,說得我都快沒耐性了。”厲庭舟的煙快要燃盡了,他用力摁進煙灰缸,“從七年前,我走到你面前,決定要娶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想過要離婚。”
那是盛暖曾經永遠無法忘掉的場景。
猶如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