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說到這里,委屈地哭了出來。
她滿心滿眼都是為了許家,結果還挨了威國公一巴掌。
許夫人:“呂家身份低,那呂家公子又是二娶過的,靖央必不肯依從這門親事。”
“我就想著,叫彭虎先跟她傳出些不好聽的緋聞,到時候輿論逼迫,她不會好受。”
“這個時候再將呂家公子抬出來,這是她眼下能選擇的唯一良配,靖央定會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同意這門親事,我們將她送走,就輕而易舉了。”
威國公狠狠拍桌,氣得額頭青筋畢露:“這就是你的主意?你這愚蠢的婦人,要做這種事也不跟我說一聲,你可知,皇上都知道了,專門為此事傳召我!”
許夫人驚訝:“這么小的事,也值當驚動皇上?”
不就是國寺里抓住一個登徒子的事嗎,皇上還要親自過問?
她忙問:“皇上可有為難老爺,他說了什么?”
一提這個,皇上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皇上什么也沒說,我甚至連皇上的面都沒見到,正因為如此,事情才格外嚴重,皇上用軟手段警告我,再有這樣的事,他肯定絕不客氣!”
叫他一直吃御膳,絕不是恩賜,而是一把懸在腦頂的鍘刀。
仿佛在反復問威國公:知不知錯?
威國公哪里受過這樣的羞辱,全都是家中這個蠢婦害的!
“我沒想到會鬧的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