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周馳含糊地說著,一邊加快速率地擼動,一邊用自己的胯部更用力地蹭著沈喻的大腿,“你也舒服,不是嗎?”
沈喻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在他手里微微顫抖。公園深處的黑暗成了最好的掩護(hù),被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反而帶來一種隱秘的刺激感。
周馳的手指感受著掌中硬物的脈動和逐漸滲出的黏液。他低頭看著沈喻潮紅的臉頰和迷離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強烈的滿足感。
就在沈喻快要忍不住的時候,周馳突然停下了動作。
沈喻難耐地扭動了一下,發(fā)出不滿的鼻音。
周馳的手指按在他的莖身上,沒有再動。他看著沈喻,眼神深邃。
“你到底……想怎么樣?”沈喻喘息著問,聲音里帶著一絲委屈和迷茫。
周馳沒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看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拉好沈喻的褲子拉鏈,扣上紐扣。
“回家。”周馳站起身,拉起還坐在長椅上有些發(fā)懵的沈喻。
沈喻踉蹌了一下,被他牽著往前走。手心相觸的地方,熱度驚人。
一陣晚風(fēng)吹過,帶著夏夜特有的草木清香,也吹散了空氣中彌漫的情欲味道。沈喻低著頭,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心里亂糟糟的。
周馳握得很緊,像是怕他跑掉一樣。
他們沉默地走出了公園,走向沈喻家的方向。
回到沈喻家,玄關(guān)的燈光有些刺眼。
兩人換了鞋,動作都有些僵硬。剛才在公園里的那一幕,讓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和曖昧。
沈喻低著頭去廚房倒水,周馳跟在他身后,靠在廚房門框上看著他的背影。
沈喻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和牛仔褲,身材清瘦挺拔,后頸的皮膚在燈光下白得晃眼。周馳的目光落在他微微顫抖的指尖上——那是剛才被他握住擼動留下的后遺癥。
沈喻倒了兩杯水,轉(zhuǎn)身遞給周馳一杯。
“謝謝。”周馳接過杯子,手指不經(jīng)意地碰到了沈喻的手指,兩人都像觸電般縮回了手。
“去客廳坐吧。”沈喻避開他的目光,端著自己的杯子走向客廳。
周馳跟了過去,在沈喻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
客廳里很安靜,只聽得見墻上掛鐘秒針走動的滴答聲。
兩人捧著水杯,誰也沒有先開口。剛才在公園里的沖動和情欲漸漸褪去,取而代ждahe的是一種沉甸甸的、需要被正視的東西。
“沈喻。”還是周馳先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比平時低沉一些,“初中那件事……”
沈喻握著水杯的手緊了一下,抬眼看向周馳。
周馳看著他的眼睛,那雙總是清冷的眸子里此刻也有些復(fù)雜的情緒在翻涌。他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再逃避。
“那時候……是我不對。”周馳的聲音有些干澀,“我不該聽別人瞎說,就以為……就以為你……”
他說不下去了。初中時那點破事,現(xiàn)在想起來幼稚又可笑,卻實實在在地橫亙在他們之間這么多年。
起因不過是當(dāng)時班里傳言,說沈喻清高看不起人,尤其看不起他這種靠體育加分的“差生”。周馳本來是不信的,他和沈喻從小一起長大,雖然初中后因為分班聯(lián)系少了點,但他印象里的沈喻不是那樣的人。
可后來有一次,籃球隊輸了比賽,周馳心情很差,恰好撞見沈喻和幾個成績好的同學(xué)在一起,似乎在討論什么,臉上帶著他從未見過的疏離表情。旁邊有人添油加醋地說了幾句“學(xué)霸的世界我們不懂”、“人家瞧不上我們這些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的”,周馳當(dāng)時頭腦一熱,就信了。
他沖上去質(zhì)問沈喻是不是看不起他,沈喻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很冷淡,只說了句“無聊”,就轉(zhuǎn)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