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鄭雪歌不知道怎么開口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聽完電話那頭人說的話后,鄭雪歌心情滿是復雜。
鄭雪歌的爸爸快不行了,因為她是唯一的后代,所以她要去送鄭父最后一程。
而鄭父就在西北某個基地。
這一次組織再也沒有任何阻攔她去西北的理由,很快鄭雪歌帶著林月淺踏上了西北的路程。
整整三天三夜的火車,鄭雪歌才到了西北這個城市。
剛一出火車站,鄭雪歌就看到了鄭父派來接他們母女倆的車。
車子在坑坑洼洼的路上行駛著,這才到了縣城上的聞家。
看著眼前這幢別墅,鄭雪歌眼里滿是復雜。
比起不愿見母親,她其實更不想見父親,來這里只為的是一個借口,能借此來找林斯洛。
萬一他就遇到了呢。
所以她并沒有下車,只是把帶來的慰問品遞給了門口處的傭人,便不顧管家的勸阻,去縣城的另一頭住進了同事空閑的家里。
因為提前給同事打過招呼,所以同事家的傭人見到他后很是熱情的迎他進來。
稍作休息后,鄭雪歌又帶著孩子去縣城逛了一圈,想著給林斯洛買一點見面禮。
也就在這時她才發現自己對林斯洛一點都不了解。
當柜員問她林斯洛喜歡什么時,她腦海里浮現的竟然全是裴予年喜歡的東西。
最后她猶豫了半天才點了點玻璃柜臺的一角。
“就這塊手表吧。”
夜深的時候,鄭雪歌哄了孩子很久,孩子才沉沉睡去。
她這才看著天生的星星,心里滿是復雜情緒。
很快了,她已經拖同事去找了。
用不了多久他就能見到林斯洛了。
小鎮江家二樓,還有間房間燈火通明。
江曼坐在書桌前聽著話筒那邊人的話,眉頭緊蹙著,哪怕電話被掛斷,他的眉頭也沒有舒展。
直到房門被敲響,林斯洛披著外套走了進來。
“怎么這么晚了還沒睡?”
江曼握住他的手笑了笑。
“馬上就去睡。”
見她有話要說的樣子,他直接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