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太子妃專程出來,等我們?nèi)ゲ椋阋詾槭菫楹危孔允翘有赜谐芍瘢惺愕陌盐眨艜斡晌覀兏鸁o頭蒼蠅似地亂找。”
“哦?”
沈硯舟轉(zhuǎn)身剛想離開,就聽裴司堰揚(yáng)聲喊到,“沈大人,留步!”
竇文漪渾身一僵,一路握著裴司堰的手下意識想要抽回去,手中的力度忽地一緊,裴司堰緊緊地握著她,根本不放手。
裴司堰笑得意味深長,“沈大人,梧桐苑查了嗎?怎么走了呢?”
沈硯舟緩步過來,自然瞧見他緊緊握著她的手。
他神色如常,掀唇笑道,“太子美意,心領(lǐng)了。今日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裴司堰異常淡定,“這天寒地凍地,不如先進(jìn)屋喝杯熱茶,等他們慢慢查?上次還說請沈大人喝酒,孤可不能言而無信!”
氣氛詭異,微妙。
竇文漪忽地有些不是滋味起來,裴司堰這副做派,是想作甚?
“沈大人公務(wù)繁忙,就不要耽誤他了。”
沈硯舟心口顫了一下,面上依舊波瀾不驚,“太子妃所言甚是,微臣先告退了。”
說罷,他轉(zhuǎn)身離開。
沈硯舟忽地開口,“方才,太子讓我們?nèi)フ艺l?”
“他沒說找誰啊!”陳指揮使只覺得這句話沒頭沒腦。
沈硯舟蹙眉,“不,他提到國師,讓我們?nèi)フ宜闼悖 ?/p>
陳指揮使十分納悶,“那神棍,若是知道睿王在哪里,肯定早就派人去救下睿王了。”
國師,裴司堰不會無的放矢,但太子卻提到了國師。
不對!
“國師常住哪些地方?”
“除了皇城專門的修建的丹舍,還有朝天觀啊!”
沈硯舟狹長的眸子透著銳利,冷聲道,“東宮,稍稍看一下吧,即可派人去國師的丹舍,還有朝天觀尋找,切忌不要放過任何一個(g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