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漣,你瘋了嗎?快放開我!”
我拼命掙扎,麻繩剮蹭皮膚,手腕直接紅了一圈。
“別動,你這里本來就有傷。”
顧漣滿眼心疼。
我終于想起。
十歲那年,貪玩的我發(fā)現(xiàn)有個小孩掉進裴家的景觀水缸。
可我怎么也夠不著水缸,只能拼命墊腳伸手進去拉人。
直到裴野發(fā)現(xiàn),找來大人,那個孩子才得救。
而我也因為手傷被送去醫(yī)院。
那個小男孩,我之后再也沒見過。
我沒想到是顧漣。
“你想起來了?”
顧漣癡迷地看著我。
他伸出手,給我看他手腕上的那道疤。
“那時我是真的很想死啊,你為什么要救我呢?”
我才知道,顧漣是顧家的私生子,從小飽受冷眼。
跳水缸那天,是他生母的忌日。
而他父親卻毫不在乎,反而帶著他參加裴家的宴會。
顧漣手里拿著一支針筒,里面是透明的液體。
“不疼的,我媽媽教過我。”
“不要!”
針刺進我的皮膚,顧漣輕輕一推,液體全部注射進去。
我的身體頓時像灌了鉛,連救命都喊不出來。
淚水劃過我的臉側(cè),我?guī)缀踅^望地閉眼。
顧漣卻如同對待稀世珍寶那樣,稀罕地捧起我的臉,吻干我的淚。
“別怕,我會很溫柔的。”
“絕不會像裴野那么暴力。”
身體燥熱起來,呼吸也變得粗重。
顧漣的手在我身上肆意游走,被他觸碰的地方灼燒般疼痛。
那一晚,床架的吱呀聲,徹夜未絕。
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