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關上門,乖乖走了過去。
“蘇公,我們其實不是不想告訴你,是擔心你要是跟著去了,賈老爺子他們就沒人照看了。”
魏寧張嘴就解釋了起來。
蘇沛年不說話,只是默默給魏寧倒了一杯水,半晌,才說道:“小寧,日后我不可能隨時隨地都能照看你,所以,你還是得有自保能力才行。”
“啊?”
魏寧還以為蘇沛年要訓他兩句呢,沒成想卻把話題扯到了練功地上。
“蘇公你是想教我練武嗎?”
魏寧也是不由眼前一亮,他前世雖然練了不少年,但都是些架子功夫。
沒經歷過實戰的演練。
而且那些功夫都是傳承下來,大多都只能用來強身健體。
但蘇沛年就不一樣,他這身功夫可是實打實在生死間磨煉出來的。
魏寧如果能學個一招半式,日后行走在外,也能有個保障。
“嗯!”
蘇沛年點點頭,“雖然是臨時磨刀,但總比你什么都不會強。”
“我想好了,這一路,只要有空我就教你兩手功夫,只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蘇公你盡管說。”
能讓戰神教自己功夫,那簡直就是求之不得的事,他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不許喊累!”
“喊累?”
魏寧笑著一擺手,“你放心吧蘇公,我堂堂七尺男兒,怎么會因為練功而退縮呢。”
“你放心吧。”
蘇沛年多看了魏寧一眼,眼神有一點復雜,但沒多說,而是換了個話題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此次出京,雖然九死一生,但也決不能聽天由命。”
“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所以你要盡可能拉攏一些有志之士,為自己早點籌謀。”
“這樣,日后奪權戰爭一起,你也能占得一席之地。”
若是在以前,蘇沛年對魏寧只有失望,斷然不會說出這些關切的話。
就是因為這兩日接觸,他在魏寧身上看到了一些希望,這才愿意多說兩句。
魏寧本以為蘇沛年與自己那個便宜父皇只是君臣之情,卻不想他們應當是關系匪淺。
否則也不至于僅僅經過兩日的接觸,即便自己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但也不會就輕易對自己如此上心。
“蘇公,沒想到你還能替我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