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是我的錯,但是如果這樣能讓你放過晚檸的話,我甘愿擋下這一刀。”
這時我爸姍姍來遲,將我護在了身后,上下打量著我的傷勢,眼看沒事才放下心來。
顧懷瑾轉頭看向我,露出了釋懷的笑容。
“晚檸,之前做了那么多對不起你的事,我知道一時還不清,不過能看著你,我就很安心了。”
顧懷瑾隨后便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之后我們便撥打了報警電話和急救電話。
由于顧懷瑾為了救我導致受傷,所以我爸便在澳洲解決了他所有的醫療費用。
而溫寧因為故意傷害罪,將在三個月后開庭。
四個月之后,我在澳洲開了一家上市公司,在短短半年時間內,公司市值迅速飆升,已經成為當地最大的上市企業公司。
顧懷瑾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
見到我來,他眼中閃過希冀,想要起身,可傷口的疼痛讓他面色扭曲。
我臉色平靜,將早已摘下的婚戒放在他的枕邊。
“晚檸,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他眼中滿是失落,不甘的看著我。
“從你為溫寧擋酒的那天起,我們便再也不可能了,我不會委屈自己接受有瑕疵的婚姻!”
顧懷瑾面露絕望,淚水不自覺的流下。
我沒有理會,轉身離開。
顧懷瑾養傷兩個月,我沒有再見他一次。
他恢復好傷勢后識趣的離開了澳洲,選擇繼續回國發展。
在此期間,也寫了很多的信給我,我一封都沒有看,全部丟進了火堆里燒了個精光。
只不過他后來的事業一落千丈,之前在他身邊所追隨他的人也都離他而去。
于是他轉手將公司賣掉,將錢全部拿去捐款,以此來消除他心中的負罪感。
而溫寧被判刑導致情緒過激,導致流產,最后也沒有保住這個孩子。
公司的一次出差,我再次回國。
回到之前的啟盛集團后,發現這個大樓已經變成我不認識的模樣了。
名字也從啟盛集團改成了其他集團的名字。
偶然聽說顧懷瑾成為了一名孤兒院的院長,他說他一輩子都沒有過自己的兒子,所以他便想讓那些沒有父母的孩子也感覺到愛。
我聽到后釋懷的笑了,臨走前,我匿名捐給了孤兒院一百萬。
希望他看到這些孩子,可以放下原來的芥蒂,向遠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