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著,不置一詞,只等著大伯發話。
莫成洲不耐煩了。
他一把搶過手機,硬邦邦的發號施令:
“你是誰?算了不重要,嬌嬌鬧脾氣才打的電話,你不用管了,就當沒接到吧。”
然后他就要關機。
大伯的低吼終于傳來,笑面虎撕下笑容,露出震懾山林的兇狠威勢。
讓人一聽就心里發緊。
“不用管?你是哪根蔥也配管我管不管?”
“讓嬌嬌接電話!”
莫成洲愣住了,他看著手機的神情滿是錯愕。
莫大少爺長這么大,大概還沒被人這樣甩過臉子。
我徑直取回手機,對大伯說:
“大伯,我現在還好。我在”
我報出地址。
大伯沉聲道:“丫頭等著。”
說完這四個字他就掛斷了電話。
我收起手機。
此刻,客廳里落針可聞。
莫成洲看我的眼神十分古怪,像是我這個女朋友突然長出了獠牙。
“嬌嬌,你大伯是什么人?”
他的臉上,還有一種淡淡的、被乞丐臟了衣服的惱怒。
我蹲下去撿起貝貝的皮毛。
鮮艷豐盈的、蓬松又暖和的狐毛圍巾。
我將死去的貝貝捧在胸前。
“莫成洲,你剛才說這是沈蓉蓉特意為我定制的。”
我冷淡的質問:
“不好意思,我不明白,請你解釋一下。”
“殺了我們家的保家仙,做成一條圍巾,是特的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