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螢,你還真是沒白去黑市,竟然學了這么下作的手段!清瑤只是不小心摔了音樂盒而已,你至于用陷害她來博取同情嗎?”
我疼得說不出話,看著他們安撫著懷里“受驚過度”的蘇清瑤。
他們帶著蘇清瑤離開。
自始至終沒再多看我一眼。
房門被關上前,我聽見我哥蘇澤宇猶豫的聲音。
“把晚螢自己關在這,是不是太殘忍了?”
沈亦舟的聲音沉穩又薄涼:“她和清瑤都有錯,兩邊都要罰,這才公平。”
“她自己弄傷了自己,就讓她在房間里好好躺著,晾晾她那惡毒的脾氣,就算是對她的懲罰了。”
“至于清瑤嘛”
兩個男人的聲音都帶上了戲謔的笑意,“我們得‘嚴厲’地懲罰她。”
“就罰她跟我們出去逛街,籌備她的生日宴會。她身體弱,最怕累了,逛街對她來說,就是最好的懲罰。”
他們的笑聲和腳步聲逐漸遠去。
我一個人躺在自己溫熱的血泊中,身體越來越冷,意識也開始渙散。
我以為自己會這樣死去的時,手機屏幕,忽然亮了一下。
一張挪威峽灣的風景照,湖水靜謐,雪山巍峨。
照片下,有一行小字:外面的世界,很安靜,要我去接你嗎?
是他,他知道我出來了。
當天深夜,房門被悄悄地推開了。
我以為是傭人,沒想到,卻是蘇清瑤。
她臉上的驚恐和純真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病態的興奮。
她蹲下身,在我耳邊柔聲說:
“姐姐,被釘碎脊骨,是不是比你之前受的一切屈辱都要疼?”
“釘入扇釘的位置,可是我親自挑的呢”
“是哥哥說,讓我選一個,最疼,又不會致命的地方,好讓你一輩子都記住這種恐懼。”
“對了,你還不知道吧?”
她拿出手機,屏幕上是她和蘇澤宇、沈亦舟在高級餐廳的親密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