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抽走趙大小的一魂一魄,是想讓我們發生點什么吧。”
馬師傅嘿嘿道:“咋樣?”
“屁股上有塊胎記。”
“啥形狀?”
“竹節型。”
馬師傅給了我一巴掌,怒聲道:“小逼崽子,你才多大,你他媽的要翻天呀,啥事你都敢干?”
我心里這個委屈呀,明明是被馬師傅當槍用,結果還來怪我?
我他媽哭,使勁哭,哭得左鄰右舍來圍觀。
“師父,回家吧,師娘等著呢,人家家里又沒老爺們,您來這合適嗎?師娘還在家等著呢?”
我承認我損,但馬師傅能想出這樣的招,人品也沒比我好哪去。
我跑,馬師傅追,然后我被馬師傅掐著脖頸拎回了趙大奶家。
農村哪有不透風的墻,捕風捉影的事多了去了,估計我這么一鬧,馬師傅再也不會來這個村子了。
有人看著,馬師傅也不能打我,他說出了那句經典名言——你等回家的。
關鍵是我心里也氣呀,明明是馬師傅抽走了趙大小的一魂一魄,讓趙大小喪失了理智,凈他媽尋思取我一血的事,結果到頭來還指責我啥事都敢干。
我要是得到了什么,我也認了。
馬師傅把我拉到了墻角,詳詳細細問了一遍昨晚的事,我如實回答。
馬師傅又變臉了,他嘲諷道:“你這小子,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呀。”
“師父,你說吧,你想讓我干啥?”
“不干啥呀,我和你說,每個人都有理智的一面和沖動的一面,姑娘含蓄,咱老爺們就得沖動,都有想法,咱主動點,取長補短。”
取長補短明明是一個褒義詞,可在馬師傅嘴里,我總覺得有些涉黃。
馬師傅繼續道:“我就覺得趙大小身上的事有些不對勁,除了降頭,還有別的東西,哎,不好整呀。”
“咱老爺們得沖動點,多大點事,馬大師一出手,啥玩意都有解決,闖蕩點。”
馬師傅瞪了我一眼。
我和馬師傅在院子里聊天,趙大小都出來了,還不見趙大奶的身影。
起床后我就沒見過趙大奶。
我心說壞菜了,馬師傅來早了。
趙大小詢問馬師傅進展,馬師傅說有蠟人就不用怕,在家安心呆著。
來來去去說了得有二十多分鐘,趙大奶回來了,這娘們心思縝密,昨晚夜不歸宿,人家拎著一塊豆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