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前屋后、屋里屋外,飯鍋水缸,我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可找了好幾戶人家之后,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干尸。
炮叔和刀叔也沒有收獲。
刀叔問:“那干尸不會是活的吧?”
炮叔答:“我看像是老貍子。”
“咱們再分頭找找。”
“你們找我呀。”
我猛地回頭,四周什么都沒有。
這是一個蒼老的女人聲音。
“往下看,我在這呢。”
我嚇得連連后退,地面上站著一個不足三尺高的老太太,老太太身上穿著很多層衣服,左一層,右一層,花花綠綠,有的還是破布條子。
是誰?
我一邊想著,雙腿條件反射似地跪下了,先磕頭,準(zhǔn)沒錯。
“不知是哪位上仙下凡,晚輩有禮了。”
先給人家戴高帽,讓她樂呵樂呵。
“哈哈,仙家,我是鬼,這里的惡鬼,你們來干什么?”
找藥治病,如實(shí)回答。
“想要彼岸花也行,不過有條件。”
“什么條件?”
“我憑啥讓你們拿走?”
“你要什么?”
“我要你留下來,陪我。”
我內(nèi)心一陣反胃,這是個干巴老太太,要是胡小醉說這句話,馬師傅不同意,我真得和他割袍斷義。
一個老巫婆模樣的人,湯姆貓都不敢陪著。
“行。”
我猛地回頭,不知道何時,馬師傅已經(jīng)走到了身邊。
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