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他們檢測過幾十個和ai模擬照長得像的女孩,結果沒一個是。
后來他們覺得,ai模擬照的可信程度并不高,所以放棄了這樣的尋找方式。
秘書這么說,其實是在調侃老板對這個女人和對別人有些不同。
梁翊之輕飄飄看向他:“你事情是都做完了,閑得只剩下打趣我了?”
秘書立馬正色道:“那龐煒怎么處理呢?囚禁,電擊,這些行為令人發指,但是他又和姓龐的有關聯。”
“給銀行監理署打聲招呼,國外攆回來的垃圾,不應該再被任用,其他的……”梁翊之淡淡一笑,“讓龐家把這筆賬記在顧宴沉頭上。”
……
公寓。
季縈擦著濕發走出浴室,熱氣熏得蒼白的臉終于有了些血色。
“你是怎么認識梁……梁翊之這種人物的?”她問。
蕭夏把牛奶遞給她。
“哎,醫院門口,我撞了他車,他秘書把名片留給了我。你知道他的身份嗎?它是伏耀能源理事會會長,多少新能源企業想巴結的財神爺。”
“你這事情吧,我思考了一下,我哥、警察都沒有十足的把握把你救出來,唯有他。所以我就打電話試了試。沒想到這位梁會長,人還怪好的呢。”
蕭夏說著,自己笑了起來。
“縈縈,”她坐到季縈身邊,滿臉精打細算,“你要再找男人,就要找到梁會長這樣的,有了他,就像有了盔甲。”
季縈喝了一口牛奶,因她的話,笑了起來。
“別做夢了,沒機會,我看見他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了。”
況且經歷了顧宴沉,她不想結婚了,她想一個人。
“這樣啊……”
蕭夏有些失望。
季縈被囚禁的一天多時間里,龐煒沒有給她任何食物,但是因為被用了許多藥物,所以她感覺不到饑餓。
藥效有時限,她換了身衣服,又戴上手套口罩遮擋臉上的傷,便和蕭夏急匆匆趕往會展中心。
結果到了大門口,卻被人攔住了。
工作人員拿著蕭夏手里的邀請卡,有些遺憾的說道:“抱歉,青燧動力的邀請卡作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