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月此刻已經完全迷失在欲望中,她看著張屠夫驚恐的表情,內心竟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
她越蹭越來勁,嘴里還大膽的哼起了小曲:“大海航行靠舵手……雨露滋潤禾苗壯!”
屠夫心里直叫苦。
雖說他宰豬殺羊半輩子,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從不含糊,可眼下這情形。
打不得,罵不得,跑又跑不掉。
這要是被反咬一口“耍流氓”,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這年頭,男人出門都這么不安全了嗎?
“大壯娘!你醒醒啊!”張屠夫急得直跺腳,汗珠子順著絡腮胡往下滴。
熱浪一波又一波,何秋月已經完全失了神智。
她臉頰燒得通紅,眼神渙散,像是被什么勾了魂似的。
她只覺得眼前這具魁梧的身軀格外誘人,肌肉鼓脹,汗珠順著脖頸往下淌,看得她口干舌燥。
她一邊扭著腰一邊扯著嗓子繼續唱:“魚兒離不開水呀~瓜兒離不開秧~妹妹我離不開哥哥的樁啊~”
張屠夫聽得頭皮發麻,還沒反應過來,就聽“撕拉”一聲。
他那條嶄新的供銷社牛皮腰帶,竟被這瘋婆娘一把扯斷了!
他手忙腳亂地提住褲子,哭喪著臉哀嚎:“我的親娘哎!這可是花了我三塊六毛錢的生活票新買的皮帶啊!”
眼看何秋月又要撲上來,張屠夫急中生智,抄起地上的糞瓢,舀起半瓢糞水,二話不說朝她臉上潑去——
“嘩啦!”
冰冷的糞水當頭澆下,何秋月渾身一顫,像是被人當頭敲了一棒子,眼神終于漸漸清明。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濕透的衣裳,又抬頭看了看張屠夫那張驚恐萬分的臉,突然“哇”的一聲捂著臉轉身跑進了旁邊的玉米地里。
張屠夫長舒了一口氣,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
以后配種站的藥,老子一定鎖三層!
可還沒等他緩過勁兒,一雙胖乎乎的手突然從后面伸出來,一把拽住他的褲腿,硬生生把他拖進了茂密的玉米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