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我撓你,還不是因為你過分。”
周淮序:“哪里過分?”
周淮序黑眸平靜如水,沒有分毫波瀾。
沈昭腦中,卻一閃而過他抱住她時,眼尾帶欲的模樣。
臉上溫度頓時騰升。
她偏過頭,避開周淮序凝看她的視線,低聲:“藥擦完了,您還不休息嗎?”
房間燈光明亮,沈昭臉上的緋色根本無處遁逃,早被周淮序盡收眼底。
“發燒的是我,你臉紅什么。”
即使發著低燒,周淮序聲音也透著一股冷意,讓沈昭腦子里不知所起的旖旎,在一瞬間徹底消散。
她下意識否認,“我沒有,”
“沒有最好。”
冷冷淡淡四個字,意味明顯。
沈昭又怎會聽不出來。
周淮序和她有過身體上的親密,但也就僅此而已。
在他眼中,她的身體在某些時刻能取悅到他,她可以是泄欲的對象,也可以是無聊時逗弄的小貓。
別的任何,都不可能。
她真是腦子瓦特,才會想些有的沒的。
連著幾天,沈昭老老實實地在云府當周淮序的臨時保姆。
張云舒找她要投資數據,沈昭發過去時,周淮序正好從她身后走過,余光瞥見她屏幕,漫不經心提點了幾句。
言簡意賅,字字珠璣。
沈昭不由多看了他幾眼。
周淮序低眸,對上沈昭目光,微微一頓。
旋即饒有興致地捏了捏她后頸,“喜歡我教你?”
沈昭如實點了點頭。
周淮序雖然性格差,私德也不怎么樣,但確實是行業精英,人中龍鳳的那種,幾句點撥如醍醐灌頂,不得不佩服。
此時,沈昭蹲坐在沙發邊,筆記本在腿上,周淮序長腿交疊坐在沙發上,高出她一大截。
這會兒她只能仰著頭看他。
烏黑眸子圓潤清澈,眼里敬佩真心實意,乖乖巧巧的,很順毛。
這幾天,兩人雖同處一室,但周淮序生著病,沒怎么碰過沈昭。
沈昭更不會自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