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
沉御庭終于松手,像是在訓服了一只剛開始懂規矩的小動物。他拿起她簽過名的那份契約,滿意地收回皮套,語氣恢復一貫的冷淡。
林書知蜷縮在沙發角落,雙手抱膝,還穿著白天的襯衫和窄裙,但眼神早已不再如往日清明。
沉御庭站在酒柜前,動作極慢地倒著紅酒。玻璃杯在他指尖旋轉,酒液在深色水晶中晃出一圈又一圈暗紅色的誘惑,像極了她此刻無法掙脫的命運。
“去洗澡,十分鐘內站在主臥門口,衣服不準穿。”
他的聲音低而穩,不帶絲毫溫度,就像在下達某項例行的指令。
林書知沒有動。
她的手指無力地摳著膝蓋,像一只無助的小獸,瞳孔中寫滿不敢置信與恐懼。
沉御庭緩步走近,黑色襯衫解開兩顆扣子,露出冷白的鎖骨與肩線。他俯身,單膝抵在沙發上,修長手指輕而準地捏住她的下巴。
“不會忘了合約里第二條吧?”
林書知的唇顫了一下,喉嚨像塞住什么東西,發不出聲。她知道逃不掉,也沒有資源對抗。就像她曾在律所里目睹沉御庭毀掉一個對手那樣——沉默、冷靜、致命。
她站起來,步伐僵硬地往浴室走去。
十分鐘后,林書知站在臥室門口,shi漉漉的頭發貼在肩頸,身上只圍了一條薄毛巾,腳趾因緊張蜷著,整個人像裸露在霧中,羞恥與恐懼交織得她快要喘不過氣。
門開了。
沉御庭坐在床邊,一手松開腕表,一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她猶豫地走過去,腿軟得幾乎要跪下。他不動聲色地看她垂著頭、肩膀一抖一抖地靠近,就像某種被馴服到極致的玩物。
“坐好。腿打開,手放后面。”
林書知的眼眶瞬間發熱,但她沒有選擇。她一點一點地照做,臉幾乎埋進自己xiong前,耳朵紅得像燒起來。
沉御庭的手指落在她鎖骨上,冷得像鋼。他沿著鎖骨往下,滑過xiong前毛巾邊緣,語氣近乎輕描淡寫:
“合約里沒寫今晚要碰你,對吧?”
她用力點頭。
“但也沒說不能碰。況且——”他聲音低下來,幾乎貼著她耳廓:“我是主人,說有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