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一個個整齊排放,里頭是他收集與訂制的各式項圈。
極細皮圈、煉條型、金屬光澤冷冽的窄圈、帶墜飾的頸環(huán)、甚至有一條是帶扣鎖設計、尾端接有細煉可牽引的款式。
他將整個盒子放在她面前,眼神不帶情緒,語氣卻低沉得令人心顫:
“知知想要哪一個,跟主人說。”
林書知跪著往前,小心翼翼地看著每一條鏈子,眼神從羞怯漸漸染上某種隱秘的渴望。
她手指伸到一條銀白色細煉頸圈前停住,鏈尾接有鎖環(huán),圈體內(nèi)側刻著【sy】的標記。
“……這個……可以嗎?”
這是沉御庭最早給她戴的項圈,上面有她專門的名字。
她抬頭看他,眼里shi潤,仿佛在請求主人的允許,卻又帶著一絲自己也未察覺的渴望被占有的邀請。
沉御庭沒說話,只是彎腰,親自替她戴上那條圈。
金屬貼上她的皮膚,微涼。
他站起來,手指扣住鏈尾,把她整個人往前輕輕一扯——她毫無抵抗地撲倒在他的膝邊。
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聲呢喃:
“知知想被圈起來,是想乖一點,還是想shi一點?”
林書知整張臉紅得發(fā)燙,卻顫抖著說出那句,幾乎讓自己崩潰的話:
“……知知……只是想讓主人開心……哪怕被拉著、被用力,也……也甘愿……”
主臥地毯被拉成一條長道,林書知跪在那頭,身上只穿著細緞短裙,脖頸上的銀色項圈接出一條冷冽的鐵煉,緊握在沉御庭手中。
他坐在沙發(fā)上,修長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繞著煉條。
“往前,四肢著地。”
他語氣平靜,像在說一條指令。
林書知耳尖發(fā)紅,卻沒說一個字,乖順地手腳著地向前爬。地毯刺得膝蓋生疼,身體微微顫抖,但她依然一步一步地往他靠近。
“背挺直,腰再放低點,像狗一樣。”
沉御庭的聲音依舊冷靜,卻帶著一種近乎羞辱的輕蔑。
林書知咬住下唇,將腰低了下去,肩膀繃緊,羞恥與順從交織成一種混亂情緒。
鐵煉被一收——她整個人往前撲了過去,膝蓋撞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