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雪像是害怕,躲到了李愛芬身后。
此時,眾人早已開始議論。
“啥?這王大娥跟流氓犯有牽連?啥意思?”
“能是啥意思?就是她遭了流氓犯的手了唄!”
“不能吧,她這么大年紀,啥流氓犯能看上她呀?要不就是眼瞎”
“完了,這王大娥的名聲怕是要毀了,被流氓犯毀了清白,還以后可咋活呀,還有這劉副連長的臉往哪放啊?!”
王大娥見形勢不對,大聲喊道:“你們瞎說啥!我根本就不認識那流氓犯!”
夏小雪陰陽怪氣的火上澆油:“不認識啊?”
“可是,在火車上,您還為那流氓犯說話,一看就是很熟悉的樣子啊,要不是小李同志為您擔保,說您是軍屬,您已經被帶走了,不是嗎?您是不是就因為那人被乘警抓走,而我知道這事兒,您怕我說漏了嘴所以才處處針對我的?”
“可是,我從來沒跟任何人說起過!今天要不是您冤枉我,我還是會守口如瓶的”。
合著就是她王大娥自作孽不可活!
“原來這樣啊,還有小李同志做擔保,看來是真的了,這王大娥真是個不檢點的!”
面對大家的指指點點,王大娥一時慌了神,竟跌坐在地上。
正當此時,一聲渾厚的的呵斥聲響起:“你們在聚眾做啥呢?”
一眾婦女朝著身后瞧去。
是幾位軍人下訓了。
其中就有霍謹嚴,劉鐵柱等人。
劉鐵柱一看王大娥被圍在中間,還坐在地上,一時臉色難看:“咋回事?”
李愛芬是主任,自然是由她講述事情經過。
霍謹嚴越聽越是蹙眉,他看向李愛芬身后的人。
此刻的夏小雪正抿唇垂眸,看上去很害怕。
像極了一只受了驚嚇的小兔子躲在草叢里收起耳朵的樣子,讓人很想護著。
只是不知道她的眼圈是不是跟那日一般紅
不過這小丫頭,沒看到他過來嗎?
怎么還躲在別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