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謹言看出她的不對勁。
夏小雪擦了擦眼淚:“看得出你媽媽我這個婆婆很愛你,還有這些東西,我也喜歡!你打電話的時候告訴她,我很喜歡很喜歡,并且期待與她見面”。
霍謹言嗯了一聲,可目光一直鎖定在小丫頭眼睛上。
那里明明有失落與傷感,可卻依舊笑著。
她經歷了什么?又在掩蓋什么?
“好了,把這床被子放到床上吧!先鋪開晾晾跑跑潮氣!”
“對了,你什么時候跟家里說我要買手表的呀?我都不知道!”
“前幾天,手表票不好弄,而且這邊的手表不好看!”
說這話的時候霍謹言并沒有看夏小雪,而是在幫她收拾床鋪。
在這件事上,他貌似是有強迫癥,必須把被子疊成豆腐塊,新被子完完整整的展開晾著。
夏小雪點點頭,這男人真是悶不吭聲干事兒??!
“哦原來如此啊,言!言!同志!”
霍謹言知道早晚得有這一遭。
他最不喜歡他媽喊他言言,跟他本人一點都不搭,還會被大院的其他幾個發小嘲笑。
可是他媽還就喜歡那么稱呼他,這次加上同志已經是很注意了!
“嗯,是啊,夏大”
夏小雪一聽這兩個字立馬叫停:“我還要做蛋糕!你去幫我把火點著!”
說完慌慌張張出去了。
本來還想著用這個稱呼嘲笑一下這個冷面男人,看來是嘲笑不了一點了。
霍謹言嘴角彎了彎。
幫著夏小雪把火點著后他出了門。
再回來則是跟著小李一起,二人拉著一個板車,上面是沙子、磚塊,還有一些混合泥。
“嫂子好!”
夏小雪點頭微笑:“這是要干什么?”
“營長說要盤個土爐子??!怕嫂子冷唄!嘿嘿~~”
霍謹言邊將東西往院子里卸邊說:“盤在東屋吧!你那屋沒炕,如果盤在床旁邊,不光是難看,也不方便!這樣一來,以后天暖了就還住西屋,天冷了就住東屋!”
猛一聽,有道理,夏小雪很同意。
現在晚上雖說有暖水瓶,但是根本熱不到天亮,如果不是二妞陪她一起,怕是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