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川一腳踹開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個曾經(jīng)讓他心軟的女人,眼底只剩下刺骨的寒意。
他怎么會這么蠢,被騙了這么久。
為了不值得的人做盡了一切,卻把真正愛自己的人推向了遠(yuǎn)方。
他錯的太離譜。
“解釋?”他冷笑一聲,“好啊,你解釋解釋,你是怎么騙我結(jié)婚的?怎么裝病讓你媽配合演戲的?怎么一次次陷害時愿的?”
童洛希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
“說不出來?”陸景川蹲下身,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那我來幫你說。”
他猛地松開手,站起身,對保鏢冷聲下令:“把她綁到車后?!?/p>
童洛希瞳孔驟縮,驚恐地?fù)u頭:“不……不要!景川哥哥,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可沒人理會她的哭喊。保鏢粗暴地拖著她,用麻繩捆住她的手腕,另一端系在越野車的后保險杠上。
“陸景川!你不能這么對我!”童洛希終于崩潰,尖叫聲撕心裂肺,“我那么愛你!我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愛你!”
“愛?”陸景川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陰冷,忍不住勾唇冷笑,“你也配提這個字?”
他轉(zhuǎn)身上車,一腳踩下油門。
輪胎摩擦地面的刺耳聲中,童洛希的身體被猛地拖拽出去。
粗糙的水泥地瞬間磨破她的皮膚,鮮血淋漓。
她的慘叫被引擎聲淹沒,整個人像破布一樣被拖行著,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陸景川從后視鏡里冷冷地看著她痛苦掙扎的模樣,心里沒有一絲波動。
這只是開始。
車子繞著別墅區(qū)開了整整三圈,直到童洛希幾乎昏死過去,他才停下。
保鏢解開繩子,將她像垃圾一樣丟在地上。
她渾身是血,衣服破爛不堪,裸露的皮膚沒有一處完好的,空氣里彌漫的濃重的血腥味。
她蜷縮在地上,痛苦地抽搐著,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陸景川走到她面前,皮鞋踩上她的手指,狠狠碾了碾。
“啊——”童洛希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疼嗎?”他低頭看著她,聲音輕柔得像在哄情人,“時愿當(dāng)初比你疼一萬倍。”
童洛希滿臉淚水,顫抖著搖頭:“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放過我……”
“放過你?”陸景川冷笑,收回腳,對保鏢揮了揮手,“把她扔到后山?!?/p>
保鏢立刻架起奄奄一息的童洛希,拖著她往別墅后的山坡走去。
那里地勢陡峭,亂石嶙峋,摔下去不死也殘。
童洛希終于意識到他要做什么,瘋了一樣掙扎起來:“不!不要!陸景川!你不能殺我!殺人是犯法的!”
“犯法?”陸景川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眼神陰冷至極,“你覺得,我會讓你死得這么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