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雖然無所謂和誰坐一起,但她早就將沈星河認(rèn)定為自己人。
她不可能拆自己人的臺。
她目光掃過謝玉嬌,說道:“若是我四哥不想見到你們,那讓你們滾,又有何不可呢?”
謝玉嬌:……
這時候,管事去而復(fù)返,顯然是已經(jīng)請示上頭的人了。
因為絕大多數(shù)人都已經(jīng)入席,作為次序不好做大幅度的調(diào)整。
因此,管事只是讓謝玉嬌兩人和另一邊的人換了位置。
這樣一來,時寧和謝玉嬌之間,就隔了一個桌子了。
旁邊那人能鄰著時寧和沈星河坐,自然是愿意的。
謝玉嬌和謝伯征雖然不愿意,卻也沒有辦法。
站起來后,謝玉嬌恨恨地道:“等哥哥成為魁首,有你們后悔的!”
說完,她甩手離開。
謝伯征亦沉著臉道:“等我成為詩會魁首,別求著我回來!”
時寧對謝伯征的話,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沈星河卻滿臉疑惑地盯著謝伯征。
“妹妹,你說謝伯征到底怎么做到,那么普通,卻那么自信的?他確定不是腦子壞掉了嗎?”沈星河真誠發(fā)問,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時寧自然知道這是為什么。
謝伯征的自信,來自上一世的記憶。
上一世確確實實發(fā)生過的事情,他自然深信不疑。
可謝伯征太過依賴上一世的經(jīng)驗了,他是依然沒想過,事情是會變化的。
說來,還是太蠢了,連上一世如何登上高位都沒搞清楚,就覺得自己很厲害。
興許上一世成功得太容易了,導(dǎo)致他們重生一世,只想著沿著上一世的路子走下去,而不愿意做出任何的改變。
如此,自然握不住任何的機遇。
但是這些話,她沒法跟沈星河說。
時寧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或許是腦子壞掉了吧!”
兩人聲音沒有壓低,正要離開的謝伯征也聽到了。
他臉色有些難看,回頭道:“沈時寧、沈星河,此次詩會魁首,必定是我的!你們敢不敢跟我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