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當值的時候,他們都有自己的生活,并不會被干涉。
兩人走進訓練營后,沈晏清才開口:“按照祖母的意思,你可以從訓練營之中,挑選二十人。他們十個編入暗衛,十個編入黑甲衛。這二十人,由你全權調遣!”
時寧挑眉,問道:“為何不從現有的暗衛和黑甲衛派人給我?”
沈晏清忍住翻白眼的沖動,若不是祖母說了,出任何事都為他是問,他也不必如此。
“現有的暗衛和黑甲衛,不可能認你為主的。但是,這些還在訓練的,你挑中他們,讓他們跳過考核,就進入了暗衛和黑甲衛,算是施恩于他們,他們會愿意奉你為主的!”
時寧微微蹙眉,反問了一句:“所以,我這是破壞了訓練營的規矩?另外,有自信通過考核的,顯然不會跟我走。沒有自信通過考核的,想來也不是什么強者吧?”
沈晏清:……
他倒是沒想到,時寧竟然會一語道破其中關鍵。
他無奈嘆氣:“其實,能在訓練中留下來的,本就是佼佼者。就算你挑的是最不能打的,也夠用了,除非……”
沈晏清說到這里,忽然覺得自己想要說的話不太恰當。
于是他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時寧卻追問道:“除非什么?”
沈晏清深呼吸一口氣,說道:“除非你想要造反!”
時寧:……
看到時寧噎住,沈晏清嘴角勾起,心情好了些許。
他說道:“走吧,挑完人,我送你去書院!”
時寧沒在說什么,跟著沈晏清往前走。
在路過第一個訓練場的時候,時寧看到了有一個人在訓練。
他穿著灰黑色的衣服,跑起步來一瘸一拐的,似乎是個瘸子。
時寧有些意外:“這訓練營,還有腿腳不便的?”
沈晏清沒說什么,只是瞥了一眼跟在他們身邊那個訓練營負責人。
那負責人道:“那人叫林墨,原本是訓練營里的新人王。本來樣樣都是第一的,后來有一天,他的腿忽然開始疼痛,他的排名才漸漸掉下來。不過,即便他腿腳不便,他的成績依然足夠留下來。按照規矩,他不主動離開,我們也沒將他趕走。所以,他就一直留了下來。只不過……”
那負責人語氣之中滿是惋惜:“即便他留下來,也沒有意義了。他注定無法通過考核,只能留在訓練營的廚房之中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