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看不出來或者說的不對,那趙清瑩豈不是很沒面子,等著他走了,那在家里指定還會被那個后媽排擠的。
所以這件事往小了說,只不過就是個普通的瓷器,鑒別出來也沒什么。
但在這樣的家庭中,往大了說,那以后趙清瑩還能不能掌管趙氏集團可就兩碼事了。
說實話,陳歡現在的脊背有些發涼,不是那種恐懼,而是一種無形的壓力。
因為他顧忌的是趙清瑩,而不是其他的。
“趙叔叔,這個東西看上去很逼真,而且做工也是仿制著出土紋路所造,其次就是這落款上的筆記也臨摹的很像,唯獨一點卻被造假之人忽略了。”
陳歡的話讓趙國慶的面色逐漸開始嚴肅起來。
“你說說看,我很想知道。”趙國慶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
“唐朝的瓷器很出名,所以上釉的時候講究的事油彩的配比,其次就是上釉的均勻程度,在最后就是溫度和烤制的時間了。”
“這個就能很明顯的看出,油彩的配比不勻,上釉的均勻程度也不對,而且這烤制的時間存在很大的詫異,就會導致這個小瓷碗存在一種凹凸不平的感覺。”
“要是不仔細觀察或者不去親身體驗的話,是很難發現的。”
陳歡一五一十的說出口。
聽的趙國慶也是一臉的敬佩,“看來你對這些都頗有研究啊。”
“研究算不上,只是略懂罷了。”陳歡依舊選擇低調。
“對了趙叔叔,這東西雖然是仿制的,但能仿制出這種效果還真不是一般人,恐怕是有專人在故意研究這些呢。”
陳歡隨口的不經意一句話,卻讓趙國慶的眉頭瞬間緊皺起來。
同時屋內的氣氛也隨之變的有些冰冷。
雖然陳歡不知道趙國慶為何會有這般表情,但說的話中一定是有什么信息戳到了他的警惕。
一旁的趙清瑩也看了出來,“爸,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