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姐!你怎么在這里?你奶奶剛剛下了病危通知書”
聽到奶奶病情惡化,喬若溪雙腿發軟,險些栽倒在地。
最后在護士的帶領下,才在廁所旁邊的普通病房找到奶奶。
可明明,奶奶昨天還在醫院的頂層,享受著最先進的醫療設備。
面對她的疑問,護士的回答有些遮遮掩掩。
“是蘇小姐是她說你奶奶反正也活不久,不能占用醫療資源,應該給更需要的人”
“咳咳”
病床上的奶奶劇烈咳嗽,隨即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
喬若溪紅著眼扶起奶奶,聲音哽咽:“我去找周謹年,他有辦法”
她顫抖著拿出手機打給周謹年,可接電話的,卻是蘇曉雪。
“別打了,謹年說了,今天他是屬于我一個人的。”
她話音剛落,周謹年寡淡的聲音也一并傳了進來。
“若溪,你知道曉雪每次一看到我們結婚就有應激反應,待會我陪她去散散心開導一下她。等我回來,婚禮的事,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喬若溪喉嚨發緊:“周謹年,奶奶她”
她話還沒說完,對面就掛斷了電話。
等她再次撥打已經是關機。
當天夜里,奶奶便永遠地離開了喬若溪。
而她的朋友圈,蘇曉雪每隔半小時就同步更新九宮格,周謹年牽著她幾乎走遍了國內所有教堂。
喬若溪沒能和周謹年進行的教堂婚禮,他卻以另一種形式滿足了蘇曉雪。
喬若溪緩緩閉上雙眼,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
周謹年,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我就成全你!
三天后葬禮結束,喬若溪撥通了一個陌生號碼。
“祁叔叔,我申請加入緝毒一線,成為一名真正的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