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做你的男寵,我絕對不和宇文將軍爭。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沒了,我們還可以再生,你別難過,別生氣。”
“以后沒有林梔梔了,我們倆好好過日子?!?/p>
他扒著大牢的圍欄,急切地展現自己的一切價值。
我平靜道:“那時我對你心動,源于你寫的策論,源于你為民請命的壯志?!?/p>
“在我生活的國家,你拋妻棄子,本不至于判死罪。”
“可你不顧百姓死活,意圖挑起兩國戰爭,凌遲你一萬次,你都死不足惜?!?/p>
陸鶴卿眼里的光,漸漸灰暗下去。
他知道,我不會再讓他活著了。
“秦穗安,我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遇到你?!?/p>
我笑了笑,轉身離開。
如果可以,我也情愿從未遇見他。
次日,陸鶴卿被壓赴法場斬首。
又是一年夏。
北境小麥產量再創新高。
南方也已種上了良種水稻,災民一年年地減少。
我同丈夫帶著女兒策馬走過田間地頭。
農民們臉上的笑容,和麥子的澄黃的顏色一樣燦爛。
女兒提著裙擺在田里跑了幾圈,回來后興奮地告訴我。
“母親,伯伯們一邊收麥子,一邊夸你是神女呢!”
“都說是因為您,大家的日子才漸漸好起來了?!?/p>
昭明說完,又蹦蹦跳跳地跑遠。
宇文止戈攬著我的肩調侃我:“神女,農忙終于要結束了,今夜可否臨幸臣一下?”
我笑著捏了下他結實的臂膀,“準了?!?/p>
女兒的笑聲與農戶家孩子的笑聲混雜在一起。
我滿足地唱起了北方小調。
一場穿越,我不負師恩,不負百姓,亦不負卿。
押赴法場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