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把雙手都捧在木盒子上面,斗篷男也是一陣緊張,他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石棺那邊完全沒有發(fā)覺余呈曜已經(jīng)做好了開溜的準(zhǔn)備。
石棺那邊傳來了動靜,一陣陣咯咯聲傳來。似乎是僵硬的骨頭在活動,骨節(jié)發(fā)出來的咯咯聲。
那黑衣人更是嚇得不可開交,腳下褲襠里一直在淌尿,但手上卻又不敢含糊。
他似乎是看到了石棺里那位的真容,不住的點頭哈腰著道:“大哥大爺,我也是奉命行事,如果得罪了您,還請您見諒。看您這身行頭,生前也一定是個大人物,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小的一般見識!”
砰砰幾聲,他的頭還真的在棺材邊緣上磕響了。他用力的去拝那木盒子,但是卻怎么也拿不下來。
此時他的渾身都shi答答的,不僅僅被嚇的一身冷汗,就剛才拝木盒子也夠他受的。
過了半響斗篷男見他還是拝不下來,又朝著一個手下?lián)]了揮手。這回那個黑衣人可學(xué)乖了,他放下槍大步走向石棺。
雖然他也害怕,但是他卻依舊硬著頭皮上了。身后可是好幾挺槍桿子對著,他絲毫不敢含糊。上前就幫著拽住木盒子死命的拝,忽然砰的一聲響。
兩人手抱木盒子轟然倒地,而就在此時,那石棺中的人竟然已經(jīng)坐了起來,上半身露出了半個身子。
那是一套官服,看不出是什么時代的。黑色的布料加紅色衣邊,頭上還帶著一定直桶帽子。
那帽子土黃色和白色相間,中間還有點綴金邊花紋,看上去極為華麗。
他背對著眾人,此時都沒有看清楚他的面容。斗篷男倒吸了一口冷氣,凝視著石棺里的那位。
過了大概五分鐘的時間,只見那人一動不動的就坐在石棺里,斗篷男這才松了口氣。
他把手電射向了地上緩緩爬起來的兩人催促道:“快點!”
隨著他和他的手下,手電光束移開。石棺那個方向忽然亮起了兩個紅點,余呈曜看到這一幕不由倒吸一口冷氣。他此時哪里還想什么七星燈,一個箭步就直躍上了三個臺階。
而斗篷男等人還興奮的看著那個木盒子“少主,這木盒子是我拝下來的,這聳包剛才嚇尿了,根本就沒出力氣!”
后面那個黑衣人抱著木盒子,一邊朝著斗篷男跑來,還不忘記搶功。但是斗篷男的眼神卻由前一刻的欣喜變成了恐懼,青光撲閃。
“少……”先前那被嚇尿的那人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卻忽然說不出來了。
只見他的脖子上多了幾根黑糊糊的手指,而他的身體也緩緩懸空。頭罩被捏碎露出了整張臉,憋成了豬肝色,再看另一人竟然也是如此。
而他手中的木盒子也在此時掉在了地上,骨碌碌的滾了一下,盒子蓋子震開,七星燈滑落了出來。
斗篷男眼中閃過一抹驚色,他磚頭朝著余呈曜的方向看去,但是那邊早已空無人影。他正想回頭看的時候,眼角卻瞥見了兩個黑衣人的身后多了一個人頭。
那顆人頭半邊臉都已經(jīng)腐爛了,但是并沒有想象中的皮開肉綻的畫面,而是一撮撮黑色的毛發(fā)掛在爛肉上,遮擋住了一些惡心的畫面。
而另一邊完好的臉上也生出了不少的黑毛,他的五官也被黑色的長毛遮擋了大半,能看到的只有兩顆猩紅的眼珠子和兩顆白森森的獠牙。
他此時的目光凝聚在了斗篷男的身上,但是他卻把手上兩個大活人的脖子遞到了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