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自從見過墨硯辭,就拿定主意,一定要嫁給他。
只有那樣的人,才配得上她謝清月。
門關上,謝南初揉了揉眉心。“戲看夠了?“
墨硯辭掀被翻身下塌。
她冷眼瞧著這男人慢條斯理整理衣冠,心想這兩人一個比一個讓人厭煩。
以為他要走,結果他卻突然一把將她拉進懷里,隔著衣服她也能感覺到他那玩意正頂著自己,她倒吸了一口涼氣,明明剛才他藏在被子里已經消了的。
“你是怎么……”謝南初欲言又止。
“嗯?公主想說什么?”墨硯辭盯著她的眼睛。
“隨時發情!”謝南初推了他一下。
“我對此事有癮,常年欲求不滿,以前只能靠藥來壓制,今天進宮又忘記吃藥。”墨硯辭牢牢地抓著她,眼中全是赤裸裸的欲色。
謝南初望著他,剛要說什么,墨硯辭已俯身封住她的唇。
他的手掌扣住她后頸,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迫使她仰起頭承受這個突如其來的吻。
“唔……”謝南初瞳孔驟縮,指尖下意識攥緊他領口。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透過衣服傳來,在后腰處曖昧地摩挲游走。
后背抵上雕花榻沿,謝南初疼得悶哼一聲,墨硯辭趁機加深這個吻,舌尖掃過她上顎時,她渾身一顫,攥著衣襟的指節都泛起青白色。
空氣被一點點掠奪,謝南初感覺自己要死了,耳邊只剩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當某人終于心慈手軟,放開她時,她雙腿發軟,跌坐在床榻上。
她抬眸怒視,卻見墨硯辭慢條斯理地用拇指擦過唇角,眼底翻涌著未饜足的暗色。
“忍得辛苦,公主幫我緩緩。”他低笑,“而且我觀公主要不是身體不好,想必也愿意與我合作,那我們可以先從親吻開始,在你身體沒能接受別的前,我不做……”
“滾出去!”聲音還帶著未平息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