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房門一關(guān),老尚書當即在姜心棠臉上拍了兩下。
小臉?gòu)赡郏瑥椥允悖钠饋頍o論是聲音還是手感,都叫人興奮。
姜心棠很上道,“大人請把我身上繩子解了,我才方便像剛才那樣伺候大人。”
她乖順得像只綿羊,上次那種不順從的勁被磨沒了,即使半邊臉上還掛著個鞋印,依然聲音嬌軟得猶如要滴水。
老尚書解了繩子放開她。
她小手嬌軟,爬上自己腰間,“大人躺好,我脫了衣裙,就來伺候大人…”
老尚書當即躺到床榻上去,一邊脫褲子,一邊等著姜心棠過去伺候他。
脫得正猴急,姜心棠裝模作樣在解腰帶的手,往胸口一伸,摸出一包藥粉,快速撲過去,一把捂住老尚書口鼻。
老尚書反應(yīng)過來,掙扎。
姜心棠死死捂住。
藥力猛,老尚書吸了好幾口,掙扎沒兩下,手腳就軟了下去,暈在床上。
姜心棠緊張、害怕。
但沒忘了剛剛所受的屈辱。
顫抖著手抓起地上老尚書的鞋,啪啪幾聲,狠抽在老尚書臉上。
抽得老尚書雙頰紅腫還不過癮,還把熏臭的鞋子大半只塞入老尚書嘴里,這才跑到窗邊,推開窗戶準備跑。
然而還沒爬上窗,已經(jīng)暈過去的老尚書,居然被她幾鞋子給抽轉(zhuǎn)醒過來,正從床上坐起,扶著床吐掉嘴里的鞋子要喊人。
姜心棠只得迅速返回床邊,抓起一個酒壇,啪的一聲,砸在老尚書頭上。
酒壇碎裂,老尚書額頭鮮血四濺,倒在地上。
但依然掙扎著還要爬起來,還要喊。
鞋子拍臉,酒壇碎地,外面的人以為老東西玩得瘋玩得花,不會理。
但要是讓他喊出聲,把外面的人引進來,她就死定了!
姜心棠又急又怕,顧不得腳底被酒壇碎片扎得鮮血淋漓,四處尋找東西想再砸人,結(jié)果一眼瞧到地上的繩子,抓起就過去套住老尚書的脖子。
老尚書窒息,抓住勒在脖子處的繩子,拼命掙扎。
他一掙扎,姜心棠就害怕。
越害怕就勒得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