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問及某日某夜是不是瀉了一夜肚子,蕭廷文細想了一下時間,有些難為情說是。
但說完后,很不解地壯膽問太后為何知道他瀉肚子。
太后優雅喝了口茶,“這個問題,蕭三爺得問自己的繼女。”
蕭廷文這才看到一直跪著的姜心棠,“你、你怎么還活著?”
驚訝過后,立即反應過來,“是你給我下的藥?”
氣得上前就要打姜心棠。
“三叔。”蕭遲沉聲喝,“這是太后宮里。”
蕭廷文嚇住,悻悻收回手。
但憤怒難消,質問姜心棠,“你這死丫頭,為何要下瀉藥害我?”
姜心棠牙一咬,“因為你偷看我洗澡!”
眾人嘩然。
“你胡說八道什么!”
如此敗壞他的名聲,蕭廷文哪里忍得了,又要打姜心棠。
姜心棠揚起臉,警告地望著蕭廷文,不然要我說你把我送老尚書床上嗎?
老尚書雖然已經死了,但除了聚眾淫樂,手上還犯了人命、結黨貪腐,蕭廷文可不想再跟老尚書沾染上關系。
他現在可是協助大理寺的功臣,要是被人知道他把姜心棠送老尚書床上,他更加被人唾棄,功勞還可能沒了,淪為老尚書的同犯。
蕭廷文可不舍得這功勞,更怕淪為同犯,雖然覺得冤,卻不得不咬牙默認下!
“既然給你繼父下了瀉藥,你為何還要制迷藥對付你繼父?”太后問。
“他能偷看我洗澡,就有可能偷溜進我房間,我害怕,制迷藥,是為了防他。”
蕭廷文快氣死了。
其他事,他有做。
這事,他沒有!
可想辯解,姜心棠就又投去警告的眼神。
“迷藥呢?”
“嫁去肅王府沖喜時,以為用不上了,就都銷毀了。”
到此,一切說辭合情合理,沒有任何漏洞。
太后知道再質疑下去也無用了,她懶懶起身,借口乏了,遣了眾人出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