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繚繞的話,帶著幾許警告的意味。
姜心棠知道,他憋了許久,之前她身子沒好,不愿意,他一直忍著,沒有強求。
現在他在興頭上,連傷都不顧,她是絕對阻止不了他的。
他那一身揮之不去的血氣,是他興奮的助長劑;而她,是他打完勝仗,用來慰勞自己的獎勵品。
他心里此時此刻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要她!
引導著她的手往他腰帶伸去,蕭遲低聲,“解了它。”
姜心棠笨拙地解開…
蕭遲一手托著她的后腦勺,壓著她吻。
一手扯了自己染血的衣袍,扔于地上,又去扯她衣裙。
她輕薄的衣裙在他的力道下,猶如脆紙,輕易被撕裂…
事后蕭遲命人備水給姜心棠沐浴,自己去沖澡。
等他一身清爽回來,水已經備好,姜心棠還趴在榻上沒動。
蕭遲過去,大掌很自然地落在她腰臀上,俯身欺近她臉,“不去沐浴?”
“沒力氣…”
姜心棠渾身酸軟,緩了半天,都沒緩過勁來。
蕭遲了然輕笑,把她抱了起來,“那先不沐浴,給我上完藥再去。”
姜心棠被迫坐在蕭遲懷里,蕭遲把藥給了她。
剛剛歡愛時,姜心棠已經知道他身上沒有受傷,一身的血都是別人的。
此時接過藥,看他的臉,發現他臉上的傷雖然長,但并不深,只是微微滲著血珠,之前臉上的血應該也大部分是別人的。
可盡管如此,那么長一條刀傷橫跨在臉上,依然觸目驚心。
“你忍著點…”
姜心棠把藥輕輕涂抹在他傷口上。
“這點傷不算什么,你盡管上藥。”與初到北疆戰場比起來,這傷對蕭遲來說,就跟平常人手指被刀劃一個小口差不多,他完全沒當一回事。
更不在乎自己會不會因此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