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人,不是你手里的玩物,你不能只顧你自己的喜好將她禁錮。你越是愛她,就越應該考慮她的感受,放手,成全她,讓她走。”蘇璟玄勸說。
蕭遲“呵”的一聲冷笑。
放手?成全?
他不懂。
他只知道,能放手的,那只能是不夠喜歡不夠愛。
真愛了,入心入肝入肺,放手等于挖心抽肝剝肺,誰受得了?誰會放手?
反正他不會!
在他這里,喜歡的,愛的,就要牢牢拴在自己身邊,占為己有!
蕭遲輕笑,“南昭王高尚,那就成全本王好了,別再來我們之間摻一腳。”
他聲音很淡,實則透著警告,說完下令,“走。”
侍衛立即趕馬。
避免馬相撞,禍及馬車,姜心棠也會受傷,蘇璟玄拽著馬避到一旁。
馬車從他馬邊駛過,繼續往前。
望著漸遠的馬車,蘇璟玄心道:蕭遲,你若不能給她光明正大的身份,就休怪我跟你搶。
此想法落下,他想起另一事,趕緊揚聲,“棠兒在京被人撞傷了腦袋,還沒全好,大夫交代她得好好養著。”
蕭遲臉色當即一沉,捧起姜心棠的頭看,問她:“怎么一回事?”
生氣歸生氣,有人要殺自己,姜心棠自然不會藏著掖著,當即把整個事都說了。
蕭遲聽完,渾身氣場立即變得駭人。
就連姜心棠窩在他懷里,知道他這氣場不是生自己的氣,都覺得害怕。
蕭遲想到當日姜心棠逃跑,他發現的兩條車轍痕,其中一條與姜心棠的馬車一樣,是從北定王府的方向去的…
雖然不能確定那輛馬車就真是從北定王府去的,但只要有一丁點可疑,蕭遲便不會放過。
去北定王府,又改道跟著姜心棠,有動機和目的這樣做的人并不多,蕭遲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沈東凌!
回到驛站,把姜心棠抱入房間,命人打水來給她沐浴后,蕭遲返身出去讓人叫來鹿白。
讓鹿白回京去盯著沈東凌,并派人去查沈東凌身邊的婆子婢女。
他之前只派人盯著信王府,特別留意沈東凌身邊的人,并未派人盯著沈東凌。
因為沈東凌身邊若有身手好的人,派人盯著她,容易被發現,打草驚蛇。
但鹿白輕功好,讓他去盯著,不會被發現。
鹿白連夜便回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