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遲還在翻看京里送來的文書,聽到腳步聲,就知道她回來了。
姜心棠回到屋里,找來了個花瓶和一把剪子,開始修剪花枝。
她心情很好,嘴里還難得地哼起了小曲兒。
蕭遲雖沒看她,但她一舉一動,他都知道,聽到她哼曲兒,他眼神仍看著文書,柔聲問她,“喜歡怎么才剪兩枝回來插?”
姜心棠隨口回他,“不舍得多剪,留著結果子。”
她把花枝修好,往瓶子里插,隨口又補了句,“果子可以吃,還可以泡酒,泡的酒可以壯陽。”
小時候,她聽她爹跟別人說的。
她把插好的花擺到窗臺邊去,“下次來,要是碰到有果子,我摘些泡酒給你喝。”
蕭遲本來邊看文書邊聽她說,沒打算開口。
聞此言,放下文書,抬起頭來。
姜心棠把花放窗臺邊,準備去把修剪掉的枝葉收拾掉,卻聽蕭遲開口,“過來。”
姜心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走過去,繞過書案。
還離蕭遲有兩三步遠,就被他拉過去坐在了他腿上,他近距離看她,“我需要壯陽?”
“啊?”姜心棠沒反應過來。
蕭遲提醒,“你要泡壯陽酒給我喝。”
姜心棠這才反應過來她說要泡酒給他喝,他以為她不滿意他那方面。
她忙解釋,“你沒喝過,我泡給你嘗嘗,并不是說你需要…”
“壯陽”兩個字她沒好意思再說出口。
方才是沒想那么多,隨口說的。
現在他正式問她,她不好意思說了。
蕭遲看了她一會,大掌突然撫上她的肚子,“怎么還沒有動靜?”
他聲音輕柔,曖昧,纏綿,期待。
“什么?”他一會一個話題,很跳躍,姜心棠有點跟不上他的思維。
蕭遲說得明白些,“從南昭回來到現在,快一個月了,我日夜努力,怎么沒懷?”
他沒提起,姜心棠沒細想這事,他一提,姜心棠暗暗想了下時間…
她被他從南昭帶回時,她月事剛過,到現在快一個月。
想知道有沒有,得等過幾日看她月事來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