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遲很享受她為自己擔(dān)心著急的模樣,抬手輕撫她臉頰。
語氣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她,還是在誘她擔(dān)心,一寸寸撫摸她臉,一字字說:“傷真的不重,灑點(diǎn)藥沒兩日就好了,這點(diǎn)小傷我都不會放在心上的,你更無需擔(dān)心…”
姜心棠低垂著頭在給他上藥。
聞言卻更擔(dān)心了。
傷是不重。
但傷在胸口,怎能不放在心上。
他就是在北疆受傷受多了,覺得只要不傷及性命,就全都是小傷,不用放在心上。
姜心棠上完藥,把他的衣袍攏好,“你躺下歇息,半夜傷口要是疼,就叫我。”
說罷扶蕭遲躺下。
蕭遲目光凝在她嬌嫩臉上,“你去跟孟梁安睡,我哪叫得到你。”
姜心棠坐在床外側(cè),收拾枕邊藥瓶,“不去跟安安姐睡了…”
蕭遲就等她這句話。
“我出去跟安安姐和南昭王說幾句話就回來。”姜心棠把收好的藥瓶擱一旁,起身出去。
手下跟著出去。
蘇璟玄兄妹在門口。
“北定王傷勢如何?”孟梁安問。
“傷不重,不必?fù)?dān)心。”姜心棠一臉輕松,不想蘇璟玄自責(zé)。
孟梁安不知內(nèi)情,為自己兄長解釋,“兄長不是故意傷北定王的。”
“我知道。”姜心棠是相信的,她看蘇璟玄,“他有沒有傷到你?”
蘇璟玄胸口悶疼。
他揍蕭遲揍得用力,蕭遲踹他那一腳也毫不留情。
他應(yīng)該是內(nèi)傷了。
但他說:“沒有。”
這場打斗是他挑起的,他不好叫姜心棠為他擔(dān)心。
姜心棠這才放心,“時(shí)辰不早了,你們都回去歇息吧。安安姐,我不能去跟你一起睡了。”
孟梁安明白。
蘇璟玄什么都沒解釋,只告訴姜心棠,若有事,就叫他。
姜心棠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