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磨牙,最后還是舍棄了這幅軀體。
身體可以再找,他要搞清楚,蛇獸人到底把這身體關哪里的。
片刻后,一個雄性魂體從阿花身上飄了起來,穿過關著自己的東西。
低頭看去,這雄性也看清楚阿花身體到底什么情況了,眼前一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蛇獸人,握草泥大爺!你踏馬不講武德!”
奪筍吶!
蛇獸人踏馬的真是個正常獸人嗎?
魂體氣得快裂開了,在海底無能狂怒。
…
雷霄心情很好的回到家,剛進院子就看到云嬌坐在搖椅上,正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
雷霄臉色一僵,抿了抿唇,龜速挪到她面前,一雙無辜的眸子可憐巴巴的瞅著她:“老婆,你生氣了么?”
云嬌眉梢微揚:“生氣?我生什么氣?”
“…”這秋后算賬的樣子,雷霄有點慌了:“老婆你別生氣,我承認是我不對,但我一開始也沒想殺她的,只是想警告她一下。可我去找她的時候,偷聽到她慫恿別的雄性來對你動手,雖然那個雄性沒答應,可…可我這不是以防萬一么,每天她要跟那么多雄性交配,萬一遇到幾個腦抽的呢?”
獸神此時也在她腦子里道:【我作證,那天我跟著去看熱鬧了,阿花確實在慫恿別的雄性對付你,被雷霄聽了個正著。他對阿花動手,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p>
【你激動啥,我又沒怪他?!堪⒒ū緛砭蛯ψ约翰粦押靡?,怎么可能為了這么個雌性去怪雷霄呢!
獸神:【…那你這秋后算賬的表情怎么回事?】
【我逗他啊,一天天這么無聊,還不準我找點樂子?】
【……】小丫頭學壞了,以前的她絕對說不出這種話:【行吧,你繼續!】
雷霄見云嬌不說話,默默垂下頭去:“對不起,我不應該傷害雌性?!?/p>
“你知道就好,我得想想要怎么罰你?!痹茓牲c點頭,突然狡黠一笑:“那就罰你今晚陪我去洗澡吧!”
雷霄愣住了。
這算懲罰嘛?
“不愿意???那就…
“沒有,我非常愿意!”
“那就這么說定了。”云嬌站起身來,點了點他的胸口,意味深長道:“說起來,我還沒好好嘗過紅漿果的味道呢!”
紅漿果?
雷霄的喉結上下滑動,秒懂:“我上次出去狩獵看到了一棵紅漿果樹,你等著,我這就去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