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遲沒讓她再看死貓,將她的臉按在他胸口后,抱起她,出禪房去,命令守在外面的侍衛,“把那死貓弄下來,查一下哪里來的。”
說罷抱著姜心棠去了他的禪房。
侍衛進去,握住匕首,要將黑貓從墻壁上拿下來。
卻拔不動匕首。
那匕首的匕刃大半以上都刺入了墻壁里面。
上百年的老墻,結實無比,一般人想將刀子扎進墻壁里,都不一定能扎進去,蕭遲卻匕首隔空一擲,便匕刃沒入墻壁大半以上,可見內力有多好。
侍衛兩只手用力,拔了兩下,才把匕首拔出來,拎著死貓出去。
長公主被外面的動靜吵醒,起床披了衣裳出來,留在外面守夜的嬤嬤告訴她姜心棠被黑貓襲擊,受了驚嚇,被王爺抱去了他的禪房。
長公主一聽,急急往蕭遲禪房去。
姜心棠半躺在床上,蕭遲坐在床沿,正伸手撫摸姜心棠的肚子。
方才她受驚嚇時,感覺到肚子里面動了幾下。
她懷過,但很快滑胎了,沒經驗,不知道是胎動,還是嚇出問題了,有些擔心。
長公主一進去,就看到這幅畫面。
講真,姜心棠嬌糯好看,如水一般柔軟,蕭遲挺拔尊貴,帥氣英俊,兩人一剛一柔,既養眼又般配。
但身份是一道鴻溝,再般配,長公主都不允許他們在一起。
不過此時她看姜心棠臉色蒼白,顧不得阻止他們兩人如此親密,急問:“肚子怎樣,孩子有沒有事?”
姜心棠見長公主來,忙要將蕭遲的手從自己肚子上拿開。
但蕭遲手依然自然地放在她肚子上,抬頭回他母親的話,“可能動了胎氣,棠棠說方才孩子在動。”
“動什么胎氣,你不會說話別亂說,四個月了,是孩子正常在動。”長公主說完,吩咐嬤嬤,“快去傳李太醫來。”
“已經傳了。”蕭遲聽母親說是孩子正常在動,忍不住多撫了姜心棠的肚子幾下。
他的孩子第一次在他們母親肚子里動,他這個當父王的摸到了。
摸得正上癮,長公主過去,一把將他的手從姜心棠肚子上拍開。
“把你的手拿開,就你這舞刀弄槍的手,沒輕沒重的,手也重,別壓壞了孩子!”長公主嚴厲。
蕭遲這下倒是聽他母親的話,把手拿開了。
李太醫剛好急匆匆趕到,蕭遲起身,讓李太醫給姜心棠把脈。
把完脈,確定胎兒無事,三人才放心。
沒一會,查黑貓的侍衛來了,向蕭遲稟報,說是寺里常有野貓來,這個季節正是野貓的發情期,野貓進入寺中尋找配偶,受到了黑衣人的驚嚇,就竄到了姜心棠禪房里。
且發情期攻擊性大,才會襲擊姜心棠。
蕭遲向來不放過任何可疑之處,聽了侍衛的稟報后,讓李太醫把死貓拿去解剖,看看腹中有沒有被喂了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