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笑道:“如何呢冷主任,我做的你還滿意嗎?”
冷晴晴小臉一紅,好奇問道:“你在醫院這么低調,怎么出了醫院后你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還有,你怎么知道他口袋里有那種東西的。”
葉風說道:“只是你以前不了解我而已,我為人處世一直是這樣的,你在醫院只知道指揮我去工作。”
冷晴晴見葉風只回答了一般問題,沒有繼續刨根問底,說道:“那我也不會食言的,以后我在醫院會護著你點,但是超出我的能力范圍的,就沒辦法了。”
“那我們一起去醫院吧。”
“好。”
剛走進洗衣房,就見兩個女工圍著一臺洗衣機竊竊私語。
“聽說了嗎?王醫生昨晚在急診室鬧翻天了,說要查是誰動了手腳讓他倒霉。”
“依我看就是報應,平時仗著姑媽是院長,沒少刁難咱們這些臨時工。”
葉風假裝整理工作服,耳尖卻捕捉著每一個字。他指尖摩挲著口袋里的玉扳指,老祖傳輸的真氣在經脈里緩緩流轉——昨晚修煉醫圣心經時,他發現這股力量不僅能強身,還能透過器物感知周遭的氣息,比如此刻洗衣機里正滾動的床單上,就沾著一絲王大峰的戾氣。
“葉風,這筐手術服急著用,趕緊處理。”護士長推來一個鐵筐,消毒水的味道嗆得人皺眉。
葉風剛接過來,就聽見走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王大峰拄著拐杖,褲腿卷起露出打著石膏的小腿,身后跟著滿臉不耐煩的趙娜。
“就是他!”王大峰指著葉風,拐杖在地上敲得砰砰響,“昨天在洗衣房咒我遭天譴,結果我就被柜子砸了!肯定是這小子搞的鬼!”
趙娜抱著胳膊冷笑:“葉風,我勸你趕緊承認,大峰已經報了警,到時候查出來你可就不是丟工作這么簡單了。”
葉風將鐵筐往地上一放,水花濺在王大峰的皮鞋上。“王醫生要是覺得警察能管天譴,不如現在就去廟里求神拜佛。”他俯身湊近,聲音壓得極低,“不過我得提醒你,你左腎的陰影最近擴散了,再氣出個好歹,怕是連拐杖都拄不穩。”
王大峰臉色驟變。上周體檢時醫生確實暗示過他腎部有異常,這事他只告訴過姑媽,葉風怎么會知道?
“你……你胡說什么!”他色厲內荏地揮舞拐杖,卻被葉風輕輕一擋,整個人踉蹌著差點摔倒。
“不信的話,下午拿你的體檢報告去三樓檔案室,第三排第二個柜子里有驚喜。”葉風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水漬,“還有,別再讓趙娜跟著你到處晃,她眉心的黑氣快遮不住了。”
趙娜下意識摸向額頭,觸電似的縮回手。自從跟王大峰在一起,她夜里總做噩夢,夢見葉風渾身是血地站在床邊。
兩人悻悻離開后,洗衣房的女工湊過來:“小葉,你咋知道王醫生腎不好?”
葉風笑了笑,沒說話。醫圣心經不僅能辨病癥,還能透過氣色看穿人心——王大峰的貪婪,趙娜的焦慮,都在他神識里無所遁形。
傍晚下班時,冷晴晴的微信突然彈出:“來我辦公室一趟,帶上你的醫科大學畢業證。”
葉風心里咯噔一下。難道王大峰真的找了院長姑媽施壓?他攥緊口袋里泛黃的畢業證,那是母親賣掉唯一首飾換來的學費證明。
推開門,卻見冷晴晴正對著一份文件發愁。辦公桌上擺著一臺ct機,屏幕上的腦部影像布滿密密麻麻的陰影。
“這是城西養老院送來的病例,”冷晴晴揉著太陽穴,“院長說老人們最近集體出現幻聽,市里的專家都查不出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