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恢復了冷靜,卻依舊不肯松開我的手,緊緊皺著眉:
“我都是為了你好。你既然喜歡我,又何必強迫自己嫁給別人呢?”
“因為我不愛你了。”
“做護工也不是因為你,別自作多情。”
我看著他,眼神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陸承宇瞳孔顫抖。
面色陰沉得幾乎能滴出墨來。
下一秒,電梯門開了,許菲正好從里面出來。
擦肩而過時,她那張姣好的臉龐瞬間裂開。
我竟莫名生出一絲小人得志的快意,勾了勾嘴角。
可馬上陸承宇就松開了我的手,帶著一絲不自然的訕訕問許菲:
“你怎么來了?”
電梯門緩緩關上,我最后看見的,是許菲踮起腳,輕輕吻在了陸承宇的臉頰上。
我面無表情地按下了關門鍵。
上了頂樓病房,我告訴自己:
終于結束了。
我迫切地朝著傅景淵的病房走去。
鼓起勇氣推開病房門,卻發現里面床鋪一塵不染。
我心里猛地咯噔一下,一個讓人恐懼的念頭突然升起,腳步慌亂地往外沖去。
我幾乎是逢人就問“病房里的人呢”。
可沒有一個人知道。
有同事看見我著急,帶著一絲不忍安慰我:
“節哀。”
我閉著眼睛扶著墻往外走,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