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覺得公寓很小,很好,很溫馨。
如今卻覺得我們之間需要冷靜一下。
我不知如何開口,傅景淵卻從未提過,依舊如常地為我準備一日三餐。
轉校的事情辦成了,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下。
終于,我想通了哪里不對勁。
我再一次回到了我們住過的海邊。
敲響了那個傅景淵鄰居大媽的門。
“你說兩年前?好像就在你去救人后不久,他突然把他養父敲暈了,跑了出去。”
我閉上了雙眼,失魂落魄地往外走。
回到公寓后,傅景淵坐在飯桌前,燈也沒開。
我嚇了一跳,坐在他的面前,眼淚直直地落下。
我看著他:
“你你什么時候重生的?在我之前還是在我之后?”
昏暗中,傅景淵的瞳孔幽深著:
“這重要嗎?還是說你后悔了?”
“我從不后悔。可我最討厭欺騙,你明明知道的。”
“我和你說過的,我什么都能接受,就是不能接受隱瞞。”
傅景淵沉默了會。
“所以你不要我了嗎?”
他雙目猩紅地站起身來,聲音也帶著顫抖。
下一秒,他直直地向后倒去。
我扶住他,焦急無比。
他捂著腦袋,拉著我的袖子,盯著我:
“所以你不要我了嗎?”
我知道他的頭痛又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