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他興致來了,白天到了黑夜。
還真沒有那次是能快的。
“阿爵說這話,自己能信嗎?”江旎的手,放在他胸肌上掐了掐。
他的身材是真的很好。
應酬這么多,身上都不見半點贅肉。
摸在手心里的感覺,滾燙,又撥動著她心癢難耐。
慕千爵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低笑,而后將她打橫抱起,“不信。”
江旎根本沒有抗拒的機會,慕千爵已經抱著她進了浴室。
他的手擰開花灑的開關,嘩啦啦的溫水流淌而下,澆打在兩人身上。
磨砂玻璃上很快氤氳著一層水霧。
慢慢的凝聚成為了水珠,順勢流淌落地。
慕千爵的吻夾雜著水珠,輾轉反側的壓著江旎的唇,勁瘦的大手落在江旎的腰上,處處點火。
他很懂得江旎的弱處,輕輕一撥弄,她全身的力氣消散,軟綿綿癱在他懷里。
“阿爵到底是什么生物,怎么就喂不飽?”
每天都要。
他非但不覺得累。
還一次比一次更為狂野。
慕千爵親吻著她,呼吸難掩的粗喘,“誰讓我的囡囡軟軟糯糯的,每一寸都嬌軟可欺。”
江旎愛聽他的情話。
也最聽不得他的情話。
扯住他的領口,主動回應,“這張嘴這么能說會道,到底是哪里學的?”
慕千爵深情看入她的眼,說:“情到深處,無師自通。”
浴室的墻被水洗得一塵不染。
江旎被剝得一干二凈,白皙的后背緊貼著墻上,慕千爵就壓在她身上,吻落到哪一處,哪里便留下一道痕跡。
密閉的空間里熱氣升騰,江旎被水洗過的肌膚更為晶瑩剔透,像是那剝了殼的雞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