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燁白連吃早餐都沒精打采,“千爵說的沒錯,有時候我可能有點事遲到,念念可以給我打電話。”
江旎給念念配了一個電話手表。
念念是可以和任何人聯(lián)系的。
陸燁白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報給念念,念念很快記住了,還保存在手表里。
“以后就麻煩燁白叔叔了。”
她的禮貌,讓陸燁白很滿意,“不麻煩,讓你姐姐多送我?guī)讉€雕塑就行。”
慕千爵冷著臉,“你真有臉說。”
陸燁白訕笑,“說了還有可能,不說什么都沒有。”
他雖然說得小聲,江旎還是耳尖的聽到了,“等你和婳婳真正在一起,保證賀禮親自送到你們手上。”
“那就這么說定了。”陸燁白眼底劃過一抹期待的光。
果然找江旎,比找慕千爵有用多了。
飯后,陸燁白帶著念念上了車。
慕千爵并沒有出門,留在家里陪伴著江旎。
再過兩天就要進(jìn)劇組了,接下來估計會很忙,江旎需要多加休息。
加上昨天差點出了車禍,慕千爵是不敢再讓江旎出門了。
然而,安寧的時間總是短暫的。
慕千爵接到了一通電話,離開了雕塑室前往了書房接聽。
“爺,已經(jīng)查到那輛貨車的線索了,”
保鏢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這輛貨車是屬于物流公司的,但在前天晚上,貨車突然被人開走,物流公司已經(jīng)報了警,至今都沒有查到是誰偷走的貨車。”
看來,又是一場有準(zhǔn)備的陰謀。
對方的的確確就是奔赴著江旎而來的。
“監(jiān)控修復(fù)了嗎?”慕千爵問。
昨天保鏢就在第一時間調(diào)出了道路監(jiān)控,但監(jiān)控被人破壞過,丟失了一大部分?jǐn)?shù)據(jù)。
保鏢道:“數(shù)據(jù)損壞嚴(yán)重,恐怕沒這么快。”
“加快速度。”慕千爵沒有耐心。
先是被人監(jiān)視,再是方知婳和裴雨姍在逛街時遇上暴動,然后宴客廳水晶吊燈砸落。
他又在酒吧被人設(shè)計下藥,昨天江旎險些出了交通事故,江氏的項目又出了問題。
他必須盡快查清楚,這些事到底有沒有關(guān)聯(lián)。
如果是一個人干的,倒是好防范些。
若是不同人所為,事情就棘手了。